左昊看到文殊佛與九幽文殊佛戰鬥，並未進入他萬裏之內。
但是，文殊佛雖然未停止與九幽文殊佛的戰鬥，其體內九幽法則細則細絲的數量開始增多。
原本連接文殊佛體內的那些九天法則細則細絲，正迅速被九幽法則細則細絲感染，變成九幽法則細則細絲卻伸向九天法則細則。
這是在戰鬥中被幽化？
左昊掃視其他佛、菩薩，或者其他神、仙、妖、怪與九幽自己戰鬥中並未出現文殊佛這樣的情況。
有點意思。
就在文殊佛身上的九幽法則細則細絲達到一定數量時，文殊佛停止與九幽文殊佛戰鬥。
那九幽文殊佛走向文殊佛，雙方重合到一起。
當文殊佛再麵向左昊這邊時，左昊看到文殊佛已然變成九幽文殊佛。
一尊全身幽黑的佛陀！
遙隔萬裏，這尊佛陀幽黑的佛眼與左昊四目相對。
左昊身邊的鳳凰驚訝道：
“這文殊佛，竟然甘願投靠九幽！”
左昊從文殊佛的天道法則細則細絲中回溯過去，看出文殊佛是被強行提升成佛的。
“他原本隻有菩薩果位，被強行提升成佛陀。麵對九幽文殊佛，他無信心戰勝九幽的自己。
九幽擅長虛惑心。
文殊佛定是被九幽蠱惑，中了九幽文殊佛的計。
他雖已成佛，卻不明了諸相非相。
九幽文殊佛既是他自己，亦不是他自己。九幽文殊佛，實則還是九幽。”
似乎九幽文殊佛知道左昊在說他，手中九幽七寶金蓮劍向左昊一指。
左昊附近的第九重天裂縫中，那些冒出來的九幽之氣裏便走出各式九幽怪物向左昊襲來。
其中，又有九幽九翅金蟬、九幽張龍、九幽趙虎、九幽六馬。
還有九幽左昊、九幽鳳凰。
左昊看向最後出來，卻衝到最前麵的九幽左昊，不禁失笑。
這個九幽左昊，並不是他化身出來的九幽左昊，而是九幽另外凝聚出的九幽左昊。
“那個九幽左昊，並非我的九幽左昊。”
鳳凰看向那個九幽鳳凰。
“那個九幽鳳凰，亦是個假的九幽鳳凰。”
九翅金蟬奇怪。
“怎麼說？難道還有真的九幽鳳凰？”
“此是一個才凝結而成的九幽鳳凰。臨時凝結而成的九幽鳳凰，隻是虛有徒表而已。”
“那些九幽的我們呢？也不是九幽的我們嗎？”張龍問。
左昊道：
“不，他們還是九幽的你們。你們對戰時要小心一些，你們強大了，他們同樣更強大。
之前在九幽深處，變數不多。
此時在這裏，有另外的變數。那鴻鈞道人一直藏而不露，我怕他會暗中出手，讓我無法顧及你們。”
張龍爽朗道：
“左護衛放心，生死我已看開。”
“我們選擇留下來，便不會後悔。”趙虎也道。
馬秦大吼：
“戰！”
其他五馬跟著大吼：
“戰！”
吼聲不大，意誌卻強！
意誌強至如刀劈天地，竟然能引得仙山神船上那些五莊觀弟子亦聽得見，且聞之全身一震！
五莊觀的弟子，竟然被六馬的堅強意誌所感染，也跟著大吼一聲：“戰！”
“死戰！”
這本是戰場士兵或武道武者才會有的怒吼，居然出現在學道法的弟子身上，實在是未曾讓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