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篤定的點點頭,說道:“這狼肯定沒害我,如果害我,犯不上把命搭上,而且,狼皮已經被我帶回來了,過幾天就能到。”
師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說什麼。
而更讓師傅覺得驚奇的是,我和虞瀾從懸崖下滾落後,究竟到了什麼地方。
按師傅的意思,人神不相通,想產生聯係就必須借助媒介。對於玄門中人來講,這媒介就是平日裏的修行,莫名闖入的仙境的可能性不大。
關於我此去一行,師傅並未發表太多的意見,隻是一個勁的聽我說。
等我說夠了,師傅隻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你覺得這次出門,最大的收獲上什麼?”
我愣了一下,拍拍肩膀說道:”當然是胳膊啦。”
師傅搖搖頭,說道:“君子內修其心,外修其正。心,更重要。”
我認真的思索了一番,說道:“敬畏。”
“怎麼講?”
“人有天大的能耐,也有捅不開的天,無畏的是內心,不應該是外在的魯莽,英雄不僅是膽子大,而應該懂得分寸。”
師傅聽完以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是啊,隻要不逾矩,人這一生基本沒什麼災難,怕就怕不知天高地厚,你能有如此心態,為師甚慰。”
我兩手一拱,朗聲說道:“謝過師傅。”
師傅把我拉在身邊的椅子上,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起來,林林總總的聊了一下午。
不難看出,師傅們在這裏生活的很愜意,虞瀾的父親也信守承諾,配了無數的藥方子,派人悉數送來,幾位師傅的身體逐漸恢複,隻是,景元師傅當初氣脈受損嚴重,現在雖有好轉,但依舊出於昏迷的狀態。.伍2⓪.С○м҈
雖然我現在回來了,但我並不打算現在把師傅們接回去,小賣鋪現在人多,難免嘈雜,他們在這裏,還能落個清淨,而且,這的各方麵條件,比我那強了不止百倍。
既然回來了,我也將擔負起屬於自己的那份使命。
我回到小賣鋪後,所有人都放下手裏都活,趕奔回小賣鋪,我聽著大家各自說著自己都成就,我打心眼裏替他們高興,曾經遭遇種種不幸,在這裏終於化解成力量。
人,需要份工作,未必是為了賺錢。而是這份工作,能體現活著的價值和意義。
柳無垢當初頒下“殺黃令”,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雖然仇恨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但他們始終願意為小賣鋪出一份力。
而我回來後,要將“殺黃令”再度升級!
你黃家不是人多勢眾嗎?你黃家不是權勢滔天嗎?你黃家不是告黑狀嗎?
我既回歸,那便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站起身子,清清嗓子,說道:“我先給大家鞠一躬,謝謝各位鼎力相助!”
我站直了身子,朗聲說道:“未來,我們可能會經曆更多匪夷所思,甚至是超出認知的事兒。說實話,很危險,如果你們覺得不值得冒險,你們現在可以選擇離開,我不怪你們,你們能幫我一程,已是我天大的榮幸!”
四周鴉雀無聲,這便是他們最好地回答!
再三確認後,沒有人想離開,既然這樣,那我們也重新布局。
修繕道觀的費用,相差甚遠,別看現在修的熱鬧,這都是麻四帶著鬼,趁著夜色,去山上弄下來的原料,真正花錢的時候,還沒到呢。
柳無垢這邊的壓力很大,既要負責道觀修繕,又要幫花皮狗擦屁股。故而,我把自己放在了柳無垢這麵,以後,她專心負責修繕道觀,擦屁股的活兒,我幹。
花皮狗保持原有狀態,沒變化,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麻四依舊做大管家,同時,多培養點小鬼,作為耳目官,多打探些情報,終歸不是壞事。
張旺繼續做他的石匠,道觀最後的樣子,就看他的手藝了。
至於虞瀾,還是跟著我,我倆在一起久了,做事有默契。
正當我在這指點江山的時候,屋內平底起了一串旋風,我閉眼睛都知道,是師爺。
師爺一現身,眾人連忙跪拜,師爺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我身上。
我怎麼感覺這老頭的臉色不是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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