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我這拳頭越出越快,沒過幾分鍾,賀北已經被砸的滿臉是血,身後被的袋子也飛了出來。
賀北躺在地上,大吼道:“你是嶗山的人!”
而我這時候,根本停下不來,還在對著空氣揮舞著拳頭。
我暗暗想道:他怎麼能看出我上嶗山的人?從套路技法上看出來的?他如果從這點上看出來的,剛才早就說了,現在這拳頭揮舞出的套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
身上的酸麻感漸漸消失,一股力竭之感將我深深包圍,但我仍然強裝著淡定。
我平靜地問道:“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嶗山派的?”
賀北此刻已經沒什麼力氣說話了,隻是躺在地上,雙手不停的向飛出來的背包用力。
看樣子,這包裏有對他很重要的東西?
我把包撿了起來,對著他晃了晃說道:“本來呢,大家各憑本事吃飯,你非要半路截胡,你現在這個德行,怪得了誰?”
說著,我便把這背包打開了,往裏仔細一看,乖乖,不得了啊。
這裏麵放著的,是一把增明瓦亮的金剛鈴。
金剛鈴和三清鈴雖然長得像,但本質上是不同的,三清鈴是降鬼的,金剛鈴則是收鬼的。
說白了,金剛鈴更像是一個容器,專門裝鬼用的。
既然賀北的包裏有這東西,那這鈴鐺裏,肯定大有乾坤吧?
我對著賀北晃了晃金剛鈴,說道:“沒少抓吧?”
賀北忿忿地看著我,眼睛裏都快冒火了,但對我無可奈何。
眼神,是他現在僅有的武器。
我看著賀北,緩緩地說道:“不願意說,那我就自己看看吧。”
說著,我輕微搖晃著金剛鈴,口中輕念著《度厄咒》,果然,這鈴鐺裏不簡單,須臾之間,無數的鬼從鈴鐺裏鑽了出來,粗略一看,至少上百隻。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猜到他可能沒少捉,但我沒想到能這麼多。m.X520xs.Com
我帶著絲絲震驚,看著這些不知所措的鬼,可我仔細一瞧,有問題啊!
這裏麵的鬼,有的眼神呆滯,有的身飄灰氣,而且一個個體型龐大,這一看就是新死的鬼!
著名學者紀曉嵐,人們隻知道他是學者,卻不知道他也是個三清弟子。
紀曉嵐曾經在《閱微草堂》一書中提過很關鍵的一點——鬼,是有壽命的,或者說,鬼也有生老病死,否則,現在為什麼看不見炎黃時期的老鬼?
而這一點,也被正統道家的典籍所收錄。
老鬼的身形都很矮,這是陰氣消散所致,新死之鬼,身形都比較高大。不光如此,新死之鬼,因為種種原因而導致了靈智未開,所以看著眼神發呆。
我麵前這些鬼,大部分都處於靈智未開的狀態,這分明是新死之鬼!
新死的鬼,哪有作惡的本事?
我越想越氣,王八蛋,你他媽喪盡天良!靈智沒開的鬼你都抓?
這就相當於一個成年人,欺負個智障孩子,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了!
我怒目瞪著賀北,咬著牙說道:“你還要臉嗎?”
賀北一臉的不在乎,說道:“我是道士,我就該抓鬼。”
我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他胸口上,怒聲喝道:“你他媽少說你是道士,敗類!”
這一腳,裹挾著我極大的憤怒,賀北一口血噴在我褲腿上。
賀北大口喘著粗氣,威脅著說道:“你千萬別讓我活著!我活著,你必須死。”
我怒極反笑道:“為人飛揚跋扈,做事毫無底線,你怎麼敢這麼囂張呢?是不是你爹媽沒教你怎麼做人?沒事,你爹媽給你缺的課,明天有人給你補。”
賀北躺在地上翻了個身,雙手拄著地麵,勉強坐了起來。
他雙目噴著火,咬著牙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蹲下身子,譏諷道:“你放一萬個心,我沒膽子殺你,把你公之於眾,應該會讓你更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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