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的失聲尖叫讓劉二根大驚失色,他被這一嗓子嚇得不清,連忙問道:“這孩子問題不小吧?”
我馬上用力的捏了捏虞瀾的手,趕緊接過話碴:“這孩子,平日裏沒什麼反常嗎?”
劉二根想了想:“生活習慣上,跟正常孩子沒什麼區別,要說反常,也就這一個地方。”
說著,劉二根掀起孩子的衣服,一個拳頭大小的包,赫然長在孩子肚子上,單說這一個包,沒什麼奇怪的,但用肉眼能明顯看見,這包就緩緩的移動。
我凝重的點點頭:“你屬什麼的?”
“兔子。”
“出去吧,屬相太小了,一會萬一有點啥事兒,你扛不住。”
劉二根看了眼孩子,似乎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點點頭,語氣幾乎變成了乞求:“你一定得救救她啊。”
劉二根走了以後,我坐在炕沿上,把這孩子抱了起來,悠悠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孩子隻是啃啃手指,嘴上偶爾躺下來一些口水,不定時的還笑笑,似乎根本聽不懂我說的話。.伍2⓪.С○м҈
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個普通的嬰兒,和昨天晚上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但鬼嬰的智商,我在昨晚就已經領教了,她現在人畜無害的樣子,大概率是偽裝的。
我冷笑一聲,自顧自地說道:“你覺得我是傻子嗎?裝傻充愣就能蒙混過關?”
說著,我從懷裏掏出滅靈咒,口中快速念著咒語,對著她胸口徑直貼了上去,而我懷中的嬰兒,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蠕動著胖乎乎的小手,把符紙一點點的撕了下來。
虞瀾瞪大了眼睛,壓低聲音問道:“什麼情況啊,她根本不怕你啊。”
我看著失效的符籙,心裏越來越沒底兒了,如果說昨晚她僥幸從漁網下麵逃走是偶然,那現在手撕符紙該怎麼解釋?
我死死的盯著嬰兒,生怕她暴起傷人,我輕聲問道:“嬰兒的脈搏,你會摸嗎?”
虞瀾搖搖頭:“小孩子不把脈,要診病也是摸大魚際,怎麼了?”
“陰邪入體,你能摸出來嗎?”我問道。
虞瀾笑了笑:“這還不手到擒來的事兒?”
說著,虞瀾把這嬰兒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裏,認真的摸了起來。
摸了好半天以後,虞瀾抬起頭,說道:“陰陽平衡,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站在一旁,連忙問道:“沒有喜脈?”
虞瀾翻了個白眼:“你該不是傻了吧,這麼點的孩子,哪來的喜脈?”
我一拍腦門,哎呦,虞瀾還不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呢。
我坐在炕沿上,挑重點和虞瀾描述了一番,虞瀾聽完,再次掀起孩子的繈褓,看了看她肚子上的包,試探性的把手放了上去。
半晌兒,虞瀾緩緩地說道:“她肚子裏的東西,是個活物。”
我一拍手,小聲地說道:“你看,這事是不是很怪?她肚子裏有活物,但是你摸不出來,你剛才給她檢查的時候,你也說了,陰陽平衡,那就不存在陰邪侵體。”
虞瀾看了看門外,趴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會不會是劉二根沒跟咱們說實話?我聽說有種怪物叫雙生子,就是雙胞胎裏其中有一個死胎,死掉的那個,就會一直跟著活人。”
我想了想,果斷地說道:“不可能,你看他們兩口子嚇得這樣,巴不得早點把這事解決掉,怎麼可能隱瞞呢?”
我想了想,把孩子放在炕上,從包裏掏出幾根清香和三清鈴,同時把五色令旗擺在炕上。
三根清香嫋嫋燃起,我左手拿起拂塵,右手抄起三清鈴,看著一臉無辜的嬰兒,朗聲念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金光神咒,助我斬妖除魔!”
最後一句咒語念完,我放下拂塵,單手挑起五色令旗,衝著東南方一舉:“三清普眾生,妖孽何不現原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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