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靈白茫茫的瞳孔,一言不發的盯著我。似乎,沉默就是它的回答。
一轉眼,它的白色瞳孔突然變得漆黑,一張嘴,似乎要說什麼,可再一看,黑漆漆的眼珠,再次變得白茫茫的一片。
就這樣反複了很多次,黑白眼珠在相互交換。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它似乎有話想跟我說,但被體內的另一個東西壓製了。
我嚐試著往前靠近,這次,它的眼珠再也沒有變成黑色。
而是像是利劍一般,對著我就射了過來,我和它之間的距離最多不超過五米,在這個距離它陡然發難,我基本沒什麼反應的時間,隻能靠著本能,雙手往前一擋,靠著蠻力,硬碰硬的把它撞了回去。
第一次交鋒,我倆誰都沒占到便宜,我胳膊上的力氣又衝又硬,嬰靈撞在上麵,直接被彈出去數丈遠,而我也沒好哪去,兩隻胳膊被撞的有些麻,拿拂塵的力氣都沒有了。
嬰靈從剛才的兩腳站立,變成了野獸般的四腳著地,衝著我猛的咆哮一聲,再度飛身起來。
這次,我有了充足的準備,眼見它撲了上來,用十八跌中的技法,順勢往下一躺,反手就是一招兔子蹬鷹。
這一腳,是我渾身的力氣所在,而這一腳,不偏不倚的踢在嬰靈魂的臉上!
一瞬間,嬰靈直接從地麵飛到半空中,這麼好的機會,我哪肯放過?
我腳掌緊繃,雙腿發力,遠程助跑,看準時機,飛起一腳,直踹在它身上,這一腳的力氣極大,嬰靈橫飛出去,撞飛了無數柴禾。
與此同時,屋裏的房門有了一聲響動,很明顯,劉二根夫婦再也躺不住了,想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當初,給花皮狗家裏處理邪祟的時候,因為防範不當,導致花皮狗二叔被鬼附身,這事我可記憶猶新,我再也不想出這種事了。
我大喝一聲:“都回去!誰也別出來!”
屋內的門鎖聲戛然而止,而我單手拿著拂塵,淩空一躍,對著嬰靈的頭就劈了過去。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休怪貧道出手無情!
就在我衝到嬰靈麵前的時候,我看見它的眼珠,又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隨後,它掙紮著站了起來,費力的往上一躍,再次衝到了房頂上。
到嘴的鴨子,豈有飛了的道理?
正好,旁邊有個梯子,我順著梯子快速爬到了房頂,而嬰靈似乎在刻意在我等我一樣,明明先爬上來了,此刻卻一動不動。
直到我徹底上來了,這東西才開始撒腿跑,房頂上的屋脊高高聳起,對我正常人來說,在上麵快速奔跑是比較困難的。
但真想就在眼前,咬咬牙,什麼困難都過去了!
房頂又窄又長,嬰靈隻能沿著直線跑,我一邊跑,一邊拿著拂塵,對著嬰靈左右開弓的就掃了過去。
這東西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我手上的速度根本追不上他。
半空中,飛沙走石,磚礫橫飛,四處都是灰塵,劉二根家的房頂基本是報廢了,但卻基本沒傷到嬰靈。WwW.com
嬰靈站在房簷的另一端,忽然不動了,我奔著嬰靈再度揮動了拂塵,就在拂塵抽到它的一瞬間,它往下一竄,我這拂塵抽到了一絲異樣。
有個硬物,順著的我的拂塵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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