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問上道觀了呢?
“清風觀。”我輕聲回應道。
齊鎮長摸摸腦門,想了想:“我好像知道了,離這有幾百裏地吧?”
“嗯?這麼遠,您都知道?”我疑惑地問道。
齊鎮長抬手一指:“老張家之前家裏不太平,去清風觀求的師傅,去了好幾天,請來個腿腳不好的師傅,我們當時還尋思呢,那麼多道士,為啥非要找個走路都不利索的回來呢?後來一看啊,這師傅真有本事啊,一晚上就給弄的明明白白的。”腿腳不好,那不就是玄虎嗎?好家夥,還真有緣分。
不過,話說回來,能把玄虎請出山的人,也不簡單。畢竟,震乾院的人是輕易不在世上露麵的。
我笑了笑,說道:“您說的那個,是我師傅,法號玄虎。”“哎呦,你看,這不巧了嗎?那話咋說的,虎父無犬子啊!師傅厲害,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是一般人!”齊鎮長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嘴上嘖嘖稱讚著。
頓了頓,齊鎮長繼續說道:“既然本來就這麼有緣,我明天就啟程,我要去你們道觀,再請幾個師傅來!”“您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沒解決嗎?”m.X520xs.Com
我狐疑地問道。齊鎮長爽朗地笑道:“沒別的事,我是覺得,你說的對,人是需要信仰的,我想找幾個師傅來,好好的給我們講講課!”
我想了想:“若是去我們道觀請師傅來,這一趟估計不便宜,要我說,您還是別浪費這錢了,你們鎮子這麼多宗教,肯定有好的啊。”
倒不是我不願意賺這個錢,主要是,齊鎮長這個年紀了,他能有多少錢?確實是不忍心看他破費。
而齊鎮長特別幹脆地說道:“是,我們這的宗教確實不少,可是,沒有誰能把奧蘭教徹底鏟除,你做到了,你們道觀就是有能耐,花多少錢,我都樂意!”話都說到這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但我心中卻是無限的欣慰。一來,把這惡勢力鏟除掉了;二來,我成功的給道觀打響了招牌。
老話說,母憑子貴,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這時,一個年輕後生從遠處跑來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看見齊鎮長,蹲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算緩過來。“齊鎮長,您、您快去看看吧!”
這年輕人指著身後:“皮、皮考斯快讓人打死了!”
齊鎮長看著遠方,重重的說了兩個字:“活該!”一轉頭,齊鎮長對著我無奈地說道:“我先去看看,弄出來人命就麻煩了!這、這畜生也是條人命啊!”說完,齊鎮長和年輕人快步的向遠方跑去。
虞瀾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笑著問道:“為什麼從一開始你就料定他會輸了,現在能告訴我了吧?”“觀察出來的”我得意的一笑,小聲說道:“李婆子瘋了那麼久,皮考斯會不知道?奧蘭教的野心那麼大,想抓住任何一個收買人心的機會,皮考斯之前為什麼不去處理?”
虞瀾想了想,說道:“因為他壓根就處理不了!”“對勁,也就是根據這一點,我才敢判斷李婆子並沒有被真的治好。你仔細想想,大病初愈的人,腳步怎麼可能那麼穩健?你別看我不懂醫術,可我有最基本的常識啊。”
虞瀾有些驚歎道:“你什麼時候練成的火眼金睛,這觀察的也太細了吧?”
“嗨,吃虧吃多了,這些事就成了習慣,總不能光吃虧,不長大吧?”我無奈地說道。
頓了頓,我看看天色,說道:“差不多咱們就出發吧。”“不跟齊鎮長打個招呼?”虞瀾問道。
我想了想:“不了,就不給他添麻煩了,在賓館前台留個字條,咱倆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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