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忘告訴你了,我的行車記錄儀,一直都沒關。”我笑嗬嗬的說道。
賀北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了,但又無可奈何,隻能恨恨的走進車裏,掏出一疊打捆的紅票子,重重的摔在我懷裏。
我放在手裏掂了掂:“算你納貢了。”
賀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就離開了,我站在路上,目送著他們一直離開,這才安心的回到了車上。
我輕輕的敲了敲車窗,示意虞瀾把門打開,車門被打開後,虞瀾順勢回到了主駕駛的位置,而我則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上,自己拿出紗布,把腰後的血擦了擦。
“我、我來吧。”虞瀾緩緩地說道。
說著,虞瀾結過紗布,在我腰後上起了藥。嗯?我忽然發現,虞瀾的手在不停的顫抖,這不應該啊,做了這麼久的藥師,處理外傷還會緊張?
我轉過頭,看著認真處置傷口的虞瀾,問道:“你怎麼啦?”
“你別亂動。”虞瀾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沒事,就是有點後怕。”
“我啊,之前一直給人接骨,要說給人胳膊弄折,這還是頭一回。”虞瀾一麵給我包紮著傷口,一麵說道。
我把頭轉了回去,輕聲問道:“那你還這麼勇敢。”
“你說的對,我不給你添麻煩就是在幫你,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去震懾那群人。”
頓了頓,虞瀾不解地問道:“剛才你明明有機會斬草除根,為什麼還把他放走了?”
我苦笑一聲:“他家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想給師門惹麻煩。他說的對,我確實不敢殺他。”
“但這梁子已經結下來了啊。”我歎了口氣。
虞瀾收起藥箱,慢慢的把車挪動了路邊,輕聲問道:“他們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我點點頭:“賀北傷的不輕,一時半會兒不敢再找茬了。不過,他來這一趟,咱們算因禍得福,好歹摸清楚了邪教的勢力分布,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龍華觀。”
“龍華觀?”
我點點頭,把從賀北嘴裏掏出來的信息完完整整的和虞瀾學了一遍。
虞瀾聽完以後,皺著眉頭,滿是嫌棄地說道:“這個叫賀北的,還真是沒有什麼底線啊。”WwW.com
“他最多算個癩蛤蟆,不足為患。”
虞瀾不解地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他家裏的背景很大嗎?”
“是啊,沒錯啊。”我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這個賀北啊,就是個被家裏慣壞的孩子。不願意低頭學本事,天天想著出人頭地,正路走不通就換邪路,總想證明自己。關鍵啊,他根本接受不了挫折,更不願意麵對失敗。這樣的人,根本算不上對手,更不會成什麼大氣候。”
聽完,虞瀾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好辦,我先給師傅打個電話。”
說著,我掏出手機,迅速的給師傅撥了過去。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師傅的語氣中滿是和藹,沒等我說什麼,師傅先開始了各種提問,什麼吃的好不好啊,住的怎麼樣啊,什麼問題都有。
當我給了師傅一個確切的答複,師傅才算放下心來,而後,我將龍華觀的事兒和師傅重點說了一番,同時,我也說出我心中的猜測——龍華,會不會是一個人名。
畢竟,那封信的落款,可就是龍華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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