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小點聲!”我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紮紙人的?”
“你認識我?”
我沒想到在這能遇見他!我把臉往前湊了湊,問道:“你看看我是誰?”
“你是,小賣部的老板!你叫,禪寂!”
“哎呀臥槽,我在這還能碰見你啊。”我興奮地說道:“你怎麼在這啊?”
紮紙匠明顯愣了一下:“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啊?”我一頭霧水地問道:“我連你電話號都沒有,我怎麼可能找你啊?”
紮紙匠木訥的撓了撓頭,從兜裏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問道:“沒錯啊,是這個地址啊。”
這就意味著,有一個陌生人,把我和紮紙匠約在了玄虎的住處,這是什麼意思?要把我們一網打盡嗎?
“咯吱”,院門的縫隙慢慢變大,玄虎穿著襲不緊不慢地衣走了出來。玄虎上下打量著我們仨,而我心裏像打鼓一樣,噗通噗通的看著玄虎。一聲做賊必心虛,即使是再親密的關係,也逃不開這個狀況。
玄虎先是看了看我,臉上並沒有特別吃驚,好像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一樣。而後,玄虎又把目光投向了紮紙匠,輕聲說道:“進來吧。”
玄虎很謹慎的看了看院子外麵,確定安全後,才輕聲把門關上。
算上玄虎,我們一共有四個人,這其中隻有玄虎是清醒的,留下我們仨人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所有的事兒都攪和在一起,像一鍋爛肉粥一樣,分不出個頭緒。我更是心亂如麻,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發生的這些事兒。
“那個紙條是我放下的。”玄虎率先打破了沉默:“紮紙匠是我請來的。”
“別的不說,您是怎麼找到他的啊?”我終於忍不住了,嘴裏像吃了鞭炮一樣,劈裏啪啦的問了起來。
“得!已經到這步了,您就別賣關子了。”我用力的撓了撓後腦勺:“當我求您了,行嗎?您給我個痛快。”
玄虎麵含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不急不緩地回應道:“飯一口口吃,話一句句說,你該知道的,少不了。”
轉過頭,玄虎很客氣的和紮紙匠說道:“此事事關重大,隻能找熟人來做。”
紮紙匠木訥的點點頭:“我見過你,你是,道長。”
玄虎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清風觀的道士,也是他的師傅。這次請你來,就是為了他。”
“屋裏請。”說著,玄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我印象裏,玄虎好像沒對誰這麼客氣過,今兒是怎麼了?而紮紙匠這人本來就是愣頭愣腦的,根本不會和玄虎講什麼尊卑禮儀,玄虎這麼一請,紮紙匠還真就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前麵。
進到屋子裏,玄虎主動搬了把椅子給紮紙匠,紮紙匠也沒客氣,結結實實的坐在了上麵。.伍2⓪.С○м҈
一進門,我被床上一個巨大的黑紗罩吸引了,這黑紗罩約莫將近兩米長,直挺挺的放在床上,而屋子裏還未消散的香火氣直闖我鼻腔。
香火氣,黑紗布。難不成,玄虎在修什麼秘法?
見我們幾人坐定,玄虎長長地出了口氣,喃喃地感歎道:“該來的擋不住。”
頓了頓,玄虎把目光射在我身上,那目光所裹挾的淩厲,似乎要把我看個對穿。
“你,真當我是來這旅遊了?”玄虎問道。
我略帶埋怨地說道:“我哪知道您到底要幹嘛啊?您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心裏能踏實嗎?”
玄虎笑了笑,說道:“這是你師祖的意思。”
“我師傅?”我狐疑地問道:“不應該啊,我昨天剛給師傅打完電話,他也沒跟我說啊。”
“他當然不會跟你說。”玄虎慢悠悠地說道:“這件事,我倆壓根沒打算讓你知道,誰能想到被你撞破了?”
頓了頓,玄虎繼續說道:“你之前是不是把你的生辰八字給你師祖了?”
我想了一下:“對問道他之前問我,有沒有人給我算過命,我說沒有,他就把我八字要走了。”
“那就對上了。”
。您提供大神陰間有個小賣部的廖婆黃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