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戌滿臉地不願意,問道:“咱倆無冤無仇,你好端端的來找我幹什麼?”
“你覺得委屈,是吧?”我獰笑著問道:“金三娘,你認識麼?”
劉戌登時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我竟然能說出這個名字。
“很吃驚麼?”
“你是三娘的人?”劉戌反問道。
他這麼一問,反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我為什麼不抓個墊背的呢?我完全可以頂著金三娘的名號來嚇唬劉戌,劉戌若是心有不甘,大可和金三娘開戰,再不濟,我也能玩上一手扯虎皮,做大旗。
想到這,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反問道:“有問題麼?”
劉戌用力的掙了幾下,反問道:“我和三娘向來江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什麼意思?”
“前幾天,你和金三娘說什麼了?”
看著我諱莫如深的表情,劉戌更加吃不準了,略帶慌亂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你也不簡單。”我冷笑著回應道:“狡兔三窟。對吧,老狐狸。”
劉戌憤憤地把頭別了過去,不再看我,問道:“明說吧,找我什麼事。”
“跟我走。”
聽著我不容置疑地語調,劉戌慢慢把頭轉了回來,問道:“到底跟你去哪啊?”
“讓你走就走,別那麼多廢話。”說著,我手上一用力,把劉戌直接拽了起來。
我起身的一瞬間,輕抖了抖袖口,鋼刀瞬間落在手裏。我把鋼刀抵在劉戌的腰間,似笑非笑地說道:“勞煩您,挪個駕?”WwW.com
劉戌早就被市井之氣浸透了,很懂得審視奪度。感受到腰間硬物的一瞬間,劉戌馬上放棄了掙紮,很順從的從地麵上站了起來。
“拿著你的東西。”我斜眼掃了一眼地上的旅行包。
劉戌什麼都沒說,直接把袋子斜掛在胸前,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我挪了挪腳,站在劉戌的側麵,像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一樣摟著他肩膀,鋼刀隔著我的外套,緊緊地逼著他。
“出門,打車。”我冷聲吩咐道。
上了車,我始終通過後視鏡看著劉戌,我知道他懂一些拳腳功夫,我必須警惕地提防著他,免得節外生枝。稍察覺到一絲怪異,我馬上把刀尖頂在他肚皮上,劉戌用餘光看了看肚子上的刀尖,把兩手徹底攤開,以此表示自己的誠意。
到了旅店門口,車身緩緩停下,劉戌皺起眉頭,把頭微微往前探了探,問道:“是這?”
“給車費。”我冷聲說道。
說起來也是慚愧,我兜裏一分錢沒有,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我這不要臉的功夫,可謂是修煉的爐火純青。嘖嘖,經曆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進了旅店,我始終走在劉戌後麵,劉戌十分謹慎地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往前快走了幾步,附在劉戌耳邊輕聲說道:“這不是盜洞,沒那麼多暗門,別在這費工夫了。”
說著,我已經拉開了乞丐的房門。
“請吧。”我站在門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道。
劉戌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大步邁了進去,我跟在身後,順手把門反鎖後,便緊靠房門而站。
一進屋,劉戌看看翹著二郎腿的崔林,又看看病懨懨的乞丐,再把滿是疑問地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金三娘呢?”劉戌的語氣中藏著很大的警覺。
崔林輕輕放下二郎腿,身子往前一探,百無聊賴地扯著一塊紗布,輕聲問道:“是他麼?”
“嗯。”
崔林抬起頭,兩手用力地拄在膝蓋上,慢悠悠地走到劉戌麵前,問道:“有煙麼?”
劉戌連忙從兜裏摸出煙盒,遞給了崔林。崔林正仔細看煙杆上的字,劉戌手裏的打火機已經遞到了眼前,崔林很用力的吸了一口後,便開始止不住的咳嗽。
崔林看著縷縷青煙,無奈地說道:“太嗆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話音未落,崔林竟然突然飛出一腳,直踢在劉戌腹部。連我也沒想到,崔林會突然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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