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分明是臭不可聞的味道,現在又突然冒出這種異香,這很不符合常理。
我慢慢的接近鐵鍋,鍋裏已經不再沸騰,甚至連翻泡的聲音都沒有,等我走到鍋邊的時候,這才看清楚鍋裏的樣子!
本是黑黢黢地泥湯子,被火力加持了兩個小時候後,竟然變得清澈見底,清澈到,能一眼看見鍋底的鐵鏽!
如果不是我親手熬製,我根本分不清,鐵鍋裏的液體,和清水有什麼區別。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鐵鍋,這玩意該的怎麼試啊?
我和東野之間,可不是小孩過家家,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主動招惹他。
仔細思索了一會,好像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我四處看看,從地上撿來個礦泉水瓶,把這些液體悉數倒入其中,便急匆匆的從院子裏跑了出去,想著先給虞瀾看看成果。
我出門的時候,虞瀾已經站在車下,有些焦急地看著院子裏。
“來,看看,我……”
第二句話沒說話,一陣炫目感突然襲來,我隻覺得天旋地轉,腳下不穩,眼睛一黑,剩下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陣陣藥香味突然鑽進的鼻孔,我腦袋裏的某根神經好像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疼的我渾身一緊,騰的一下就睜開眼睛。我驚慌失措地看著四周,直到虞瀾的麵龐映入我的視線,我僵硬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一些。
虞瀾拿毛巾給我擦了擦汗,焦急地說道:“你終於醒了。”
“我怎麼了?”
一說話,我隻覺得太陽穴生疼。
“你拿著水瓶子跑了出來,我聽見你喊我一聲,然後你就栽在地上。”虞瀾把毛巾放在身旁,又拿起一瓶礦泉水,遞在我麵前:“喝點水吧。”
我剛想坐起來,卻發現隻要稍微一晃動,我腦子裏翻江倒海的疼,隻有躺著還能舒服一點。
“這是哪啊?”
虞瀾俯下身子,把藥箱收拾起來,嘴上回應著:“農家院裏的客房,我隨便找了一間就鑽進來了。”
我平躺在床上,虛弱地問道:“我為什麼會暈倒啊?”
“腦神經麻痹,有中毒跡象,我從你身體裏放點血,你看。”虞瀾對著床下一呶嘴。
我掙紮起身子,把目光投在地麵上,地上的水盆裏裝著黑黢黢地液體,如果不說這是血,我會以為這是石油。
“隻有急性毒素,才會在短時間內把體內血變成黑色。”虞瀾篤定地說道。
我突然渾身一怔,興奮地一拍床板:“這不就是成了嗎?”
劇烈的晃動,讓我腦子又疼了一下,我齜牙咧嘴穿著粗氣,難掩興奮地說道:“瘴氣、瘴氣就是毒!”
虞瀾一聽,眼睛也亮了起來:“那豈不是很快就能動手了?”
“對。”我揉著太陽穴:“等我好一些的,咱們馬上動手。”
虞瀾歎了口氣:“你先好好休息吧,餘下的事兒,慢慢說。”
而後,虞瀾又給我吃了一些安神的中藥,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睜開眼時,已是天光大作。
我嚐試著活動了脖子,雖然還是有些頭痛,但整體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起碼沒有那種翻江倒海的疼痛了。
“吸幾口這個。”虞瀾把瓷瓶遞到我手上。
“什麼啊?”
“藿香粉,多吸幾口,頭腦清明。”
我照著虞瀾的吩咐,又吃了好幾種藥丸,藥效一到,確實渾身通泰。
我看著牆角的那瓶液體發呆,心裏暗自盤算著:今天晚上就是和東野決戰的日子,能不能贏,全靠這小瓶子了。
按照之前的計劃,上午的時候去批發市場買了各種各樣的鞭炮,其中以二踢腳居多,這些看似不起眼的東西,都將是致勝的關鍵。
晌午時分一過,我和虞瀾隨便吃了口飯,便把鞭炮擺放在院子裏,一切就等著夜色的降臨。
傍晚時分,我和虞瀾把背包收拾妥當,鞭炮被塞滿了整個車後鬥,一係列的法器被我藏在背包裏,看著滿滿登登的裝備,我深吸一口氣,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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