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氣恨交加,我本想靠著假身份套出東野的秘密,沒想到,東野竟然跟我來了一手黃雀在後!
這是妥妥的弄巧成拙!
……
“你能給我什麼條件?”
“自立為王?王,終究不是皇上。”
……
“平分天下。”
一段大約十幾分鍾的錄音,清晰地記載著我和東野的每一句對話。
在錄音裏,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七香門的人,也承認了自己打入清風觀的目的,這些假話在此刻卻成了呈堂證供!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麵對。
而且,從這個角度上來看,龍虎山其實早就和邪教勾搭在一起了,否則除掉我的,不會是龍虎山!.伍2⓪.С○м҈
時至今日,龍虎山依舊披著正義的皮,以此幫助邪教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手段真是高明啊!
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冷汗從額頭不斷地滴落,這些錄音對我來講,意味著鐵證如山,也意味著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我凝神盯著問問作響的音響,快速捋順思路,現在的我,已經不抱有任何生的希望了,我隻有一個想法——即便是我死了,我也要把龍虎山這層虛偽的皮扒下來!
我猛地一抬頭,大聲問道:“你這錄音是從哪來的?”
靈虛道人倒是不慌不忙:“現在是我在問你。”
“我有權利知道,這個錄音是從哪來的?”
靈虛道人把目光看向賀北:“全真派少掌門提供的。”
賀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正氣凜然地說道:“沒錯。前幾日我出門,這優盤就放在我門口。出於好奇,我把優盤插在電腦上,裏麵的內容讓我十分驚駭,沒想到我道觀裏竟然混入了你這種人!龍虎山是贛都宗教領袖,理應將此事交與靈虛掌門定奪!”
“放屁!”我忍不住怒喝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你們心裏不清楚嗎?”
賀北一臉正色地反駁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誣陷你?”
“不是誣陷嗎?”
我現在真是啞巴吃了黃連,滿肚子的苦,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靈虛道人嗤之以鼻地說道:“你不過是一介修士,他堂堂全真派少掌門,他誣陷你作甚?”
我從凳子上直接站了起來,單手指著台上的靈虛,厲聲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地位高,他就一定是好人麼?我是個修士,所以我一定作惡嗎?老眼昏花,心朽目瞎,一把年紀,你活狗身上去了!”
麵對我的據理力爭,靈虛道人十分不悅:“好人壞人,都在證據裏。你說要證據,我便給你證據!你還不伏法!”
“伏個屁!你好好問問全真派的少掌門,他頭上的疤是怎麼留下的?又是在哪留下的?”
賀北單手指著我,厲喝道:“虧你說得出口!當初在山裏捉鬼,你為搶功勞,在我身後偷襲,將我打成重傷!”
好家夥,當初你幹的那點埋汰事兒,今天都他媽扣我腦袋上了!
幾分鍾的時間內,火藥味迅速蔓延,我的不甘示弱和靈虛的強加之罪撞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事實確鑿,你還不認,打!”
監戒大師猛的站了起來,大手一揮,指向執法堂的弟子。
瞬間,數不清的棍子衝空中辟下,前麵幾根砸在我胸骨上,後麵的棍子劈在我後腰上,幾根棍子順著我的腋下,把我隔空架了起來。
執法堂的弟子狠狠地揣向我腿彎,我下身直接軟了下去,可我的胳膊還在空中架著,想跪還跪不下去,想站還站不起來,這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有那麼幾秒鍾,我覺得自己是個貨物,就這麼被人拎在半空中。
沒給我太多反應時間,戒棍已經砸在我後背上,戒棍在我的後背發出砰砰的悶響,下一秒,胸前的棍子也落了下來,棍子很有節奏的落下來,當我被抽到後麵的時候,胸前的棍子就砸過來,我被抽到前麵的時候,身後的棍子又落了下來,我像風箏一樣,被棍子在半空中抽來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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