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品,字裏行間之中,這玉麵書生的背後顯然是有一個更加權勢滔天的人,在處處製衡著黃天雷,以至於主將和副將之間,處處充滿了火藥味。
黃天雷掂了掂手裏的牌子,重複著玉麵書生地那句話:“在其位,謀其政……”
突然,黃天雷反手化掌,連同金牌子一掌拍在玉麵書生胸口,將玉麵書生擊退了數丈之遠。
“那就謀好你的政,那才是你的位置!”
黃天雷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玉麵書生穩住身形,臉色略微陰沉,不過還是強扯起笑意,隻不過,陰險已經從眼角中流了出來。
轉過頭,黃天雷看著玄虎,兩腳岔開,雙手抱拳:“某等已有幾百年未見得如此獷悍之功法,請賜教!”
黃天雷雖然滿臉莊嚴,但臉上並不見殺戮之氣,五官之中反而有一種說不明白的表情。
玄虎並沒有因為黃天雷的認真而嚴肅,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輕飄飄地說道:“那我們現在算什麼?決鬥嗎?總不是以武會友吧?咱倆之間,除了仇,沒有其他。”喵喵尒説
“某是以武入道,此生酷愛功夫之學,並非決鬥,是請教!”黃天雷麵不改色地說道。
玄虎嘿嘿一笑,對著黃天雷扭了扭腰:“您還真是瞧得起我。我這臭瘸子若是能和黃家兵馬大元帥過上幾招,那此生也是無憾了。”
“不過。”玄虎話鋒一轉:“既然你說是武行之間的比試,那不妨帶點武彩頭,豈不是更好?”
臥槽,我心頭一驚,玄虎的瘋勁兒又上來了!
所謂的“彩頭”,就是賭注,這“武彩頭”,是隻存在於習武之人的規矩。
按照老傳統,輸方應當麵撅斷兵器,以示此生再不踏武術行當;若是心有不甘,往後還想繼續混武行,那就要把自己的貼身信物交給贏方,若是以後在公共場合與相見,不可抱拳行禮,隻能作大揖。
不管怎麼樣,這對輸方都是莫大的侮辱。
黃天雷這麼多年的修行,明擺著,肯定不會輸況且,可黃天雷是五仙之中身份顯赫之人,怎麼可能和一個人間道士比武?
打贏了,不光榮;打輸了,更難看。
如此拉低身價的事,黃天雷不可能答應!
讓我更加疑惑的是,玄虎明知道黃天雷是什麼人,真打起來沒什麼勝算,為何又敢如此挑釁?、
況且,反正和黃天雷的對決已不可避免,又何必多此一舉,搞個彩頭出來?
“說吧,賭什麼彩頭?”
黃天雷倒是沒說同不同意,而是先問起了彩頭。
“你贏,我償命,但你要放過清風觀我死;我贏,所有事情今日一筆勾銷,清風觀和你黃家再無瓜葛。”
此刻,黃天雷歪著頭,凝神看著玄虎,久久未言。
“你不敢。”
玄虎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心裏更沒底兒了,玄虎這是把黃天雷生生架了起來,不答應,便是怯弱;答應了,玄虎必輸無疑!
這是何必啊!
“就這麼辦!”
完了,我心頭一陣絕望湧過,黃天雷真的答應了。
不過,轉過頭,我心頭一緊,一旦賭上彩頭,那定會以命相搏,玄虎不可能贏,他這是要用自己的命,換整個清風觀的安寧!
“出家人不打誑語;習武人不說空話。”
玄虎眼睛一眯,一字一頓地說道。
黃天雷非常幹脆地點點頭:“絕不食言!”
“嘿!”
玄虎瞬間化身閃電,單腳點地,一記利落的飛膝射到黃天雷麵前,黃天雷赤手而上,一腳蹬在玄虎的後膝上,一拳和玄虎的拳頭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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