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學敏活過來了,我也不想再搭理他,我回頭看了看學敏,搖搖頭,歎息道:“下山,去老李家。”
所謂,事事有著落,件件有回音,老李家的事基本處理完了,最後囑咐幾句,我和虞瀾也該去幹點別的事了。
到了老李家,門前的各路道士還是熙熙攘攘,這讓的我不禁心生疑惑,他們都很閑嗎?
我和虞瀾剛走到巷子口,就發現好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我前後掃視了幾眼,抓著虞瀾的手,低頭大步走向老李家。
“回來了。”
人群中,不知誰先說了一句,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呦,這不是高丘山的救星麼?”
一個身材精瘦,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迎麵走了上來。
我停下腳步,警覺地看著他,順勢把手摸向腰後,卻發現隨身攜帶的匕首我早已報廢。
我深知此處水深,各路門派聚集在這,都是為了瞧熱鬧。
“在下玄妙觀,誌新。”
這人雖然很有禮貌,但眼神中的賊光,卻是藏不住的。
“清風觀,禪寂。”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客氣的答對了一句。
“哎。”誌新擺擺手:“沒人關心你是誰。”
說完,誌新清清嗓子:“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們這麼多天跑到哪去了?”
“去做你們做不了的事。”我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誌新臉色一變:“我們做不了的事?”
“山上的養屍地,你們不知道?”我反問道。
頓了頓,我又笑了笑:“算了,知道或者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把事辦完了。”
說完,我往前買了幾步,不想跟他過多糾纏。
可我往哪麵走,誌新就往哪麵走,故意把我卡在路中間。
“讓開,謝謝。”
誌新把胳膊橫向拉開,脖子微揚,用鼻孔看著我:“老李家快讓你害死了,你想往哪走?”
我心頭一驚,抬頭看向誌新:“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誌新冷笑起來:“你和學敏是一個路數吧?”
我沒有一皺,實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頓了頓,誌新把目光放在虞瀾身上,淫笑著說道:“出門帶著女眷,為了隨時和你練練合歡功吧?”
“你最好放尊重點。”我咬牙回應道。
人生地不熟的,對麵人又很多,我盡量選擇息事寧人,不為我自己考慮,也得想想虞瀾。
誌新搓了搓麵頰,臉上依然掛滿了奸笑:“練著最惡心的功法,你憑什麼讓我尊重你?”
他陡然提高的聲調,迅速把圍觀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以合圍之勢,把我和虞瀾夾在了中間。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說不清了。
之前學敏找了那麼多門派,誰都沒來,隻有我傻乎乎的跟著來到中原,在他們眼中,我自然和學敏是一丘之貉。.伍2⓪.С○м҈
而我身旁的虞瀾,又誤打誤撞地印證了這個想法。
這就是啞巴告狀,有理說不上。
“你們是道士,還是流氓?”我轉身掃視了一眼,衝著誌新說道:“這麼多人,是要打群架麼?”
“我呸!”
誌新狠狠地啐了一口:“你瞅瞅你這個逼樣,好意思說我們是流氓?天天他媽睡大姑娘,咱倆誰是流氓?”
“嘩啦。”
不等我說話,虞瀾已經把弩舉了起來,誌新愣神的一瞬間,虞瀾把弩頂在了他咽喉上。
望著誌新不知所措的眼神,虞瀾慢慢把弩箭上了膛,牛筋滑動的滯澀聲,讓誌新惶恐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怕死麼?”
虞瀾低聲問道,手上的鋼弩又往前頂了一步。
在山上的時候,我已經見識了虞瀾的殺伐果斷,我有一萬個理由相信,虞瀾真的會弄死他。
“別動手。”
我把虞瀾的弩往下摁了摁,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白白背上人命官司。
眼見把虞瀾的弩摁了下來,我心裏也稍微踏實了一些,突然,虞瀾把弩調轉方向,瞄準誌新的腳掌,絲毫沒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一陣破風聲後,隻聽見誌新嘴裏發出陣陣哀嚎,氣氛頓時劍拔弩張,幾個不怕死的愣頭青,竟然衝了上來。
“你們真不怕死?”
虞瀾這一箭,已經打出了威風,虞瀾現在說話,可謂是擲地有聲,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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