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靠在牆麵上,冷笑著拿出手機,撥了個120急救電話。
惠恩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說起話來,嘴裏直漏風:“你別以為這樣,我們就能放過你。”
我嗤笑一聲:“你想多了,我隻是怕你死在我門口,影響我做生意。”
學敏扶著牆麵,也和我直接撕破了臉皮,威脅道:“你不要覺得有張老虎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
“沒想到,還真是你做的手腳。”
北冥年紀最大,受傷也最嚴重,一說話,從嘴裏吐出一顆牙齒。
我笑了笑,轉頭進了屋。
很快,急救車拉著警笛開到廣聚大廈的門前,學敏他們幾個,都被抬上擔架。
我站在一旁,拿著手機,哢嚓哢嚓地在拍了起來。
他們幾人的狼狽相,全被我收到手機當中。
緊接著,我把照片全都發給了虞瀾。
“找幾個大點的論壇,把照片掛上去。”
說怕他們死在我門口,那隻是個說辭,我真正的目的,是要讓他們身敗名裂。
“對了,標題就寫一句話。”
我想了很久,尷尬地笑了笑:“算了,我文化實在有限,你看著弄吧。”
虞瀾狡黠地一笑:“交給我。”
望著救護車疾馳離去,我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我想起崇明在高丘山上說的那句話——殺人者,終究被殺。
坑害別人,同樣如此,自食惡果隻是早晚的事。
我和虞瀾也按照當初約定,把所有的錢都散了出去,發到最後,錢已經不夠了,虞瀾隻能自掏腰包,給這件事畫上圓滿的句號。
傍晚,燥熱隨著時間的移動而漸漸退去,微風徐徐,拂麵而來,吹的四經八脈都通暢無比。
我沉迷在勝利的喜悅中,久久不能自拔。
唯有一場慶功宴,方能示我心頭之喜。
我和虞瀾特意挑個比較大的飯店,雖然師傅一直告訴我勤儉持家,但如今也顧不得了,我和虞瀾兩個人,整整點了十道菜,甚至還點了一瓶白酒。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揚眉吐氣,值得以這種方式來慶祝。
雖然,確實有些鋪張浪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和虞瀾大概算了一下,為了扳倒這幾個掌門,竟然花出去三百萬有餘。
雖然這筆高昂的費用已經在我意料之中,但真正麵對這個數字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心頭發顫。
不過,我也有些慶幸。
按照正常的計劃,我本想連送三天,多虧在第二天就已經結束了,否則這數字又要往上疊加不少。
當虞瀾提及到下一步計劃的時候,我也隻是笑笑。
我不認為這是單純的慶功宴,更像是一場壯行酒。
我和五大觀的事,並沒有結束,反而隻是剛剛開始。
老話說,酒要少吃,事要多知。
即便我現在非常得意,但遠遠不敢忘形,眼看著吃的差不多了,我和虞瀾就準備回到賓館。喵喵尒説
畢竟,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呢。
出了門,風一吹,白酒的後勁瞬間翻湧上來,我頓時覺得腳下發飄。
我深知自己不勝酒力,白酒的存在,隻是為了應景。
方才,我喝的白酒,還不足一兩,沒想到,這東西後勁這麼大。
“要不,咱倆打車回去吧。”
虞瀾一手扶著我,一麵擔心地問道。
我笑著擺擺手:“難得高興,咱倆散散步吧。”
“都說搞對象最怕有路燈,咱倆還沒試過呢。”
或許是酒精的加持,我連說話都變得大膽許多。
虞瀾笑著錘了我一下:“還想耍流氓啊?”
“你試試?”
說著,我拉著虞瀾的手,一閃身鑽進了公園的小徑。
這地方黑黢黢的,路燈都照不進來,確實很適合說點悄悄話。
路上,我和虞瀾有說有笑,這種喜悅和輕鬆,更多的是來自內心的成就感。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這輩子都在追名逐利。
不為其他,隻因為站在山峰俯視眾人的感覺,真的很爽!
那是獨屬於勝利者的味道。
就在我滿心的歡喜的時候,我忽然聽見身後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當我回頭一看,一個如鬼魅般的黑影出現在我身後。
下一秒,我隻覺得腦袋被重物所砸,腦袋裏一陣陣嗡嗡響,便再也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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