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能理解。
他好歹是一介掌門,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了,如今要對自己仇人唯命是從,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就好像,現在要我做黃家的走狗,這滋味能讓人死上千百回。
而這一切,隻因他的求生欲。
“定在哪天動身?”我問道。
“後天。”
我點點頭,轉頭看著虞瀾:“再給他拿點解藥吧。”.伍2⓪.С○м҈
拿上解藥後,惠恩重新帶上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那我就先走了。”
惠恩走後,虞瀾略帶感歎地說道:“沒想到,他能這麼聽你的話。”
“其實,我倆麵臨的是一個事。”我喃喃地說道:“想活著,就要付出代價,隻是選擇的方式不一樣。”
虞瀾挽著我的胳膊,輕聲說道:“我覺得,你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
轉頭,我疑惑地看向虞瀾。
虞瀾忽閃著大眼睛,眼中流出絲絲靈動:“如果學敏搞不定,你再上,既解決了你答應孫誌剛的事,又提升自己的威望,這是一舉兩得啊!”
我兀自思索著虞瀾的話,一道靈光在我腦中閃過。
我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既然這樣,那我完全可以找一些凶宅鬼屋,越凶越好!”
“可是,這會讓你重新置於險地。”虞瀾擔憂地說道。
我輕笑一聲:“以後,不會有危險了。”
“怎麼說?”
我得意地說道:“你忘了,還有個陰差呢。”
一聽這話,虞瀾臉上的興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轉而換上了沉默。
我頓時會意,用手摟著虞瀾,勸慰道:“隻要我心是慈悲的,手段就不重要了。”
虞瀾低頭抿嘴:“既然你決定好了,那就按照自己的路去做吧。”
字裏行間,不難聽出虞瀾的失落。
在這件事上,我倆終究是不能達成共識。
兩天後,我和虞瀾按照地圖給出的指引,找到了位於東郊的遊樂場。
數不勝數的遊客把一眼望不到頭的遊樂場堵的死死的,各個入口都要排長隊。
一看到,我難免覺得有些頭大,這麼多人,去哪找學敏?
更讓我疑惑的是疑惑,這裏人氣這麼旺,豈有鬧鬼的道理?
“進去玩會兒?”我笑著問道。
虞瀾我遲疑了一下:“能玩嗎?”
“這有什麼不能玩的?”
虞瀾小心翼翼地我說道:“你不是來辦正事的嗎?”
“那也不耽誤。”
自從虞瀾和我在一起,我倆基本沒什麼娛樂方式,而虞瀾又生性活潑。
到了遊樂場,不動心才怪呢。
我帶著些許的自責和一絲興奮,排隊買了兩張通票。
見此,虞瀾像個小孩子似的,滿臉雀躍興奮。
虞瀾特別中意過山車一類的刺激項目,雖然我天生恐高,但還是硬著頭皮跟著虞瀾上去了。
這下,給我嚇得渾身亂顫,不誇張的說,這種刺激,遠超邪祟帶給我的恐懼。
玩了好大一圈,虞瀾越來越興奮,我癱坐在椅子上,隻覺頭暈目眩。
“不行了,讓我歇會。”我喝了一大口水,堪堪把嘔吐感壓下去。
見虞瀾意猶未盡,我仰頭微微閉目,略帶乞求道:“姑奶奶,你換個項目玩吧。又是過山車,又是跳樓機,我實在遭不住啊。”
虞瀾開心地笑道:“雖然我知道你難受,但我還是忍不住想笑。”
我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那,去坐摩天輪?”虞瀾試探性地問道。
我一點沒猶豫,趕緊說道:“就這麼定了!”
摩天輪雖然高,但速度慢啊!
摩天輪緩緩上升,這速度一慢下來,我倒是少了很多緊張,不住地打量下方。
當我們上升到半空中的時候,地麵上的人越來越小。
就在這時,我隨眼一瞥,卻發現一抹金黃。
那抹黃色,分明是高功法師穿的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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