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老板滿臉緊張地看著我,一說話滿嘴冒風。
“沒、沒人讓我來。”
“放屁!”
心底的火氣讓我忍不住提高了聲調:“沒人讓你來,你怎麼找到這的?”
中介老板錯愕地看著,而後又狠狠歎了口氣。
“我、我鬼迷心竅了。”
“什麼意思?”
中介老板鬼頭鬼腦地看著我,抬頭和塵暴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明顯往後縮了縮。
“你們,不是一般人吧?”
我冷眼看著他“別拍馬屁,說正事。”
老板不管我什麼態度,臉上堆著笑意:“你看這兄弟身手不凡,您也是器宇軒昂,一看就是不是老百姓。”
說完,還不忘對著塵暴豎起個大拇指。
見我不說話,老板把手放在脖子上,橫著一拉,做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們,是走黑道的吧?”
我歪頭看著他:“我走你奶奶的黑道!”
“我告訴你,我要是走黑道的,你現在已經死了!”
我這一嗓子,把他嚇得一激靈,趕緊又問道:“那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不等我說話,塵暴已經把手伸進他嘴裏,與此同時,屋裏響起了殺豬一般的慘嚎。
“噠”
塵暴隨手一扔,把一顆混合著鮮血和口水的後槽牙丟了出來。
“你要再廢話,我讓你這輩子隻能喝粥。”
嘖嘖,在某些程度上講,武力真的比講道理更有用。
中介老板帶著哭腔看著我:“我就想著你們不是什麼好人,想晚上踩踩點。”
“踩點幹什麼?”
“明、明天去派出所舉報你,換點錢花。”
這個答案讓我倍感無語,一個黑中介老板也把我當成獵物?
塵暴搖搖頭:“你沒說實話。”
說著,塵暴還要把手塞進他嘴裏。
中介老板一麵求饒,一麵放聲大哭,一股腥臊味漸漸傳來。
我仔細一瞧,好家夥,嚇尿了。
塵暴眉頭一皺,也鬆開了手。
一看這樣,我心裏就有數了,這人八成沒撒謊,估計他也真就是個財迷心竅的奸商。
這種人倒是不會危害社會,但也絕對不會幹什麼好事。
塵暴給他揍成這樣,也算是報應了。
忙活了一大晚上,還抓錯人了。
一時間,我真是笑不出聲,也哭不出來。
調整下情緒後,我又扔出句威脅:“你聽好了,如果再有人知道我落腳的地方,你會死的很慘。”
“放開吧,讓他們滾蛋。”
我搓搓臉,往沙發上的重重一靠,心裏不禁惆悵萬分。
塵暴把這幾人都攆走,又不放心地趴在窗台上看了一會兒,確定他們都離開,這次回到客廳。
“沒事,咱倆繼續蹲。”
塵暴倒是不泄氣,主動走出門去。
我點點頭,想著先去看看虞瀾,便轉身推開臥室的門。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這心裏咯噔一下,眼珠子恨不得從眼眶子裏瞪出來。
床上空無一人,而我和虞瀾聯係在一起的繩子,此刻被拴在床腳上。
“塵暴!”
情急之中,我大喊一聲,塵暴聞聲趕了過來。
一進門,塵暴把目光看向光禿禿的床,沉默了片刻。
此刻,我腦袋飛速旋轉,怎麼也想不明白虞瀾是怎麼消失的。
我把死瞪的眼睛從床上挪開:“她從都到尾都沒出來過,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
“肯定還在這個屋裏!”
塵暴沒出聲,兀自在屋裏走了起來,走到窗戶前,忽然頓住了腳步。
轉過頭,塵暴從廚房裏拿出快剩肉,剩肉扔在窗戶上,冒出陣陣火星子。喵喵尒説
我歪頭看著塵暴,他是在測自己布下的機關。
“窗戶沒有任何撬動的痕跡,大門一直在咱倆的視線當中,如果有異常,咱倆肯定會有所察覺。”
塵暴點點頭,陷入了沉思:“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咱倆眼皮子下麵把人綁走,這手段很高明啊。”
我一拍腦門:“這屋裏肯定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為什麼?”
“他綁虞瀾,肯定不是為了殺她。”
我和塵暴兵分兩頭,把屋裏翻了個底兒朝天,可根本沒發現什麼線索。
我錘錘發酸的腰,有些犯愁地看著屋裏,一時間沒了主意。
“走吧,再去別的屋看看。”
說著,我先一步走了出去,塵暴剛把燈關了,忽然怔住了腳步。
“等會兒。”
說著,塵暴已經趴在地上,仔細看著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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