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
脂夕看著麵前的雜草,氣息越來越濃烈。
司宵走的不緊不慢,身邊跟著第一次走出村子的陳小慶。
陳小慶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敦厚大氣,從出門開始,就有意無意的看著司宵。
生怕這個師父是個前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司宵在陳家這幾天,陳小慶一直在房間裏休養。
認識師父最多的也就是師父跟病人看病的時候,陳母也沒有多說關於這個師父的相關事宜。
隻知道這個師父是在他陷入昏迷的時候,從外地而來,說的神乎其神,要不是真的把自己救回來,自己還不能這樣醒來。
“不急,跟著你的節奏來。”
司宵注意到陳小慶的呼吸變得粗重,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從早上到中午,這麼久還沒有吃早飯。
“好,謝謝師父。”
陳小慶看自己師父停下來開始打坐了,沒一會,跟上師父,雙手扶在腿上,把包袱扔在地上。
一屁股坐在包袱上,開始掏出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桶,貧困人家,家裏都是用的葫蘆瓢。
這次出來,陳寡婦把家裏弄的細麵夾帶著雜麵,弄了十來張幹饃饃,給陳小慶包到布裏麵,帶著路上吃。
又怕沒東西就這吃,給弄了醃的鹹菜疙瘩。
“師父,吃飯。”
陳小慶把餅拿出來辦成兩半,一把交給司宵。喵喵尒説
司宵平常打坐不覺得餓,從晚上到現在一點沒有吃,司宵聽到他的呼喚,睜開眼睛看著麵前伸過來的黑手上麵的雜麵饃饃。
很難說這個可以入口。
看了一下太陽,時間剛好是下午,這個時候抓兔子可是太容易。
“你先別吃,我去找點吃的!”
司宵心想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可要讓人吃好一點。
看著瘦弱的像自己剛到這裏那幾天的樣子,身上穿的還是幾年前做的新衣服,上麵儼然已經有了幾個窟窿。
司宵表示,現在已經離原來的村子很遠了,即使自己給他帶什麼,別人遇見也不會說什麼,都是陌生人。
“師父,就這樣吃挺好的,不用忙活了。”
陳小慶手足無措的站在司宵麵前,司宵看著還不到自己胸口的小孩子,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在這裏等等。”
司宵拎著自己的包袱,往森林深處走去。
陳小慶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沒過一會反應過來,這師父不會是想要把自己甩了吧,怎麼還拿著包袱。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邊還有三隻鬼,一隻站在樹上看著森林變化,一隻緊皺眉頭,另一隻歡歡喜喜的看著這個新人。
司井然知道這個人,以後可能就要生活在一起,對著他充滿好奇心。
留著他們三個保護他,每個單拎出來都可以獨當一麵,主要是陳小慶的體質特殊,身上有特殊香味。
怕不是身邊要是沒有道行高的鬼,小鬼怎麼也要吸他身上的精氣,當然這三隻沒有這個膽子。
司宵的目的其實就很簡單,找一個地方吧儲物袋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對,就是儲物袋,從上次供銷社出來之後,帶著那些東西回來,司井然和司墨涵帶回來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