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一批來的知青,這不是我這邊沒人嗎,你就當她是個看門狗。”
劉萍娟嬌喘著,手攀著男人筋脈鋪張的胳膊,緩下來以後這才回答了對麵的男人。
要說她怎麼會勾搭上麵前這個男人,可還要得利於村子裏那些碎嘴婆子,這八卦誰不知道。
劉萍娟對麵站著一個,粗眉桃花眼,薄嘴唇,皮膚古銅色的一米八男人,身材略消瘦。
經常勞作,養了一身肌肉。
一次偶然的機會,劉萍娟從媒婆嘴裏聽說,有一個好親事,介紹了條件,家裏不差錢,到時候給家裏生一個大胖小子。
以後嫁過去都不用下地。
劉萍娟在村子待了這麼久早就不想下地了,誰願意在太陽底下麵朝黃土背朝天,一天還掙不了幾個工分。
最重要的就是憑什麼她的同學,早早就嫁人,都不用下鄉,在家裏吃飽喝好,憑什麼她就不行。
本來她還是有顧慮的,沒想著真要嫁過去。
隻是就隻是年前和張曼一起去供銷社打年貨的時候,回來路上還真就注意到了一個酷似大娘介紹的人。
那個時候張曼和劉萍娟在回來的山路上步行,看著一台拖拉機從身旁經過,本來也沒什麼,可是兩人都注意到了車上的男人。
正是太陽下山,大家都裹緊身上的棉襖,戴著圍巾,就有這麼一個人,車上一堆編者袋裝著的東西。
那個人就坐在上麵,手裏的毛巾還在擦著流到脖子上的汗珠,主要還是這個人的長相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兩人直直看著車從身邊經過,受過訓練的男人,自然注意到了火熱的目光,況且還是兩個年輕可愛的姑娘,以前自己休假回來的時候也會碰見許多有著這種目光的姑娘。
垂眼看到自己被車軋過的腳,便沒有做多感想——這人正是受傷退伍的軍人王申何笙。
過後男人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主動來找自己,純情的大男孩從這一刻入了這個名叫劉萍娟的圈套。
看男人在思考,劉萍娟繼續嬌弱的聲音繼續敲擊著男人的心弦。
“怎麼不記得了?就是我跟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就在我身邊,唉,記不住就算了,也不是很重要。”
劉評娟是故意的,和她同一批下鄉的知青,就屬她長的最不出色,要不是跟男人混跡久了,還不一定拿下這個男人呢,但是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臭丫頭也看上了這個男人。
她倒是喜歡看這個臭丫頭得不到又煎熬的表情,有一種獨屬於自己優越感。
“嗯。”
男人恢複起來並沒有女人那麼快,倚靠在大樹上,讓自己的#慢慢垂下去,向後推了推女人,防止再次。
張曼聽不到裏麵其他動靜,這才放下心來,張曼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受罪呢。
劉萍娟自以為很偉大的給張曼開條件,是要把幫他們放哨,以後做飯的工分就不用出了,當然張曼也有自己的私心。
不過也是有有要求的,每次出來她都要打扮的樸素一點,說的好聽就是要扮醜,最好臉也不需要露出來。
“來啦,來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