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的說完話,他這才發現,前麵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
一個皎皎如月的男人。
十七伸手拿過糕點,望著眼前跪著的男人,挑眉笑問:“紅宜?綠燕?”
燕雨青盹都不打,立刻回道:“之前給你交代過的,她們都是四海閣的探子!”
“哦,倒是有些印象。”
十七淡淡的應了一聲,瞥了一眼旁邊滿臉驚恐的人,不由笑了一聲:“快起來吧,別讓你這兄弟看了笑話。”
燕雨青這才站了起來,也不理衣服上的灰塵,嬉皮笑臉的跟在他身後:“給自己的娘子認錯,有什麼好笑話的?”
“他倒是想跪,就是沒人看的上他!”
“你還得意上了?”
十七好笑的看他一眼,扯著他的耳垂拽了拽:“難得家裏來客人,還不把人請到花廳去坐坐?!”
他的手勁很小,可燕雨青還是配合的歪了歪頭,在他鬆手後,才回頭看了一眼王鴻:“沒聽見你嫂子的話嗎?過來坐。”
王鴻手動合上幾乎要脫臼的下巴,戰戰兢兢的跟上去,小聲質問:“你先前怎麼沒說嫂子是,是男的?”
說到這,他有些警惕的攏了攏衣服,離遠了一點:“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斷袖?你應該沒對我有過非分之想吧?”
十七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頭望著滿臉嫌棄的男人:“你的朋友都這麼,嗯?有趣嗎?”
燕雨青無奈的笑了一聲,上前摟著青年的腰肢,一邊往花廳裏走去,一邊說道:“王鴻,你有話就好好說,別偷偷摸摸的。”
“阿七內力深厚,你聲音再小他都聽得見。”
他扶著青年坐好,自己不去找椅子,反而一屁股搭在了扶手上,緊靠著青年坐下了,嘀嘀咕咕的念叨:“這家夥才不有趣,我才是最有趣的!”
王鴻隻覺得牙酸,捂著臉在離兩人最遠的地方坐下,聞言頓時恍然:“怪不得我剛才明明是在門口說的話,嫂夫人卻都聽見了!”
原來是位內家高手啊!
十七一邊杵了杵身邊的燕雨青,示意他別沒骨頭似的挨著自己,一邊笑道:
“你這稱呼聽得我變扭,別嫂夫人嫂夫人的叫了,我姓楚,名十七,你叫我一聲十七便可。”
王鴻剛打算開口應下,便見燕雨青惡狠狠的瞪過來,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
他不由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直呼名字似乎不太好吧?不如我叫你楚兄?”
見燕雨青滿意的點頭,他忍不住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
不就是一個名字嗎?至於這麼小氣?
十七看著對方明顯比自己要大的年紀,又看了眼身旁堆起笑容的男人,不由無奈:“隨意吧,左不過一個稱呼罷了。”
他指了指說話間被端上來的酒菜,溫和的道:“你們好友多年未見,便好好喝上幾杯,敘敘舊,也叫我聽聽阿青這家夥還有沒有什麼忘記交代的事。”
一說起這個,王鴻就來了精神,頓時不顧燕雨青的臉色,端起酒杯就開始抖擻起對方的花花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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