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以前就覺得易璿的容貌太美,他們的兒子過於普通,配不上人家,如今知道了易璿的王爺身份後,就覺得自家兒子更配不上了。
好在易璿沒有嫌棄他們的兒子,夫妻倆還能好好的過日子。
說了易璿的身份後,沈東幹脆把要去京城找沈博的事兒也說了。
一聽自家的大孫子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別國的世子爺,二老心中感慨萬千,隨即問沈東:“你這樣子,算不上是入贅?”
沈東很嚴肅的說:“不算,因為的我的孩子們都姓沈,我媳婦身份再怎麼高貴,也是我媳婦。”
二老白了他一眼,隨即沈老頭道:“去吧,去京城找大朗,把事情給他說清楚,他是長子,理應知曉。還有二郎,他如今也在京城,你們也別忘了去找他。”
“爹,娘,這次去京城,我們要把你們二老也帶上,趁著你們的身子骨還算硬朗,得讓你們去見一見這華月的大好河山。”
......
聶酒在給病人動小手術,這個病人被刀割傷了大腿,需要縫針,流血挺多的。
鄒明遠在一旁打下手,劉大夫在診堂坐診,身邊跟著兩個新招來的藥童。
“暖暖回來了!”劉大夫看到沈暖高興的起身走過來。
沈暖拿了兩包天璿的特產給他:“劉大夫爺爺,這是我專門給您和劉爺爺買的,您一包,劉爺爺一包。”
劉爺爺便是趕牛車的那位劉老頭。
劉大夫收下東西,點點頭道:“謝謝暖暖,你放心,我會幫你轉交給你劉爺爺的。”喵喵尒説
華壽堂已經在縣城出了名,有著妙手回春的美名,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這才說話的功夫,就進來了四五個人,有看病的,也有買藥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劉大夫一個人忙著還是挺累的,沈暖就一起幫著坐診。
看到她一個小孩子坐診,病人們都不怎麼相信,可聽到沈暖診斷後,說出的各種症狀後,病人們就真的相信了,這位小神醫真的是有本事。
於是乎,心底的那些懷疑就都沒了。
聶酒和鄒明遠從治療室出來的時候,沈暖剛送走最後一個病人。
動手術的那個病人被推了出來,這種帶輪子的床是沈學按照沈暖說的法子做的,也就三張床。
病人被送到了病床上。
沈暖拿了盒子跟著聶酒進入一個房間,看到沈暖遞過來的盒子,聶酒有些疑惑。
“這是我的舅母給你的,說是謝謝你當年對陸江水的救命之恩。”
聽到陸江水這個名字,聶酒就知道讓沈暖轉送木盒的這個人定是陸江水的弟子。
陸江水比他大了二十多歲,是個很古怪的老頭子,行走江湖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人,經常遭到追殺,多次在死亡邊緣徘徊,那次若不是遇上了他,陸江水已經被大切八塊了。
聶酒收下木盒,當著沈暖的麵打開,裏麵是陸江水的書信和金票。
金票是一百麵值的,共一百張。
一張金票相當於一千兩白銀。
聶酒眼也不眨的就把金票給了沈暖:“收下,給為師多做一些好吃的。”
沈暖眼睛都亮了,很爽快的收下金票:“師父,我今晚就給你做你從未吃過的美食。”
她轉身就走了,對陸江水的事兒並不多問。
有些事情,師父說了她就聽,師父不說,她無需追根究底的問。
聶酒笑看了她離去的背影一眼,拆看信封看了內容。
許久之後,他長歎一聲,把信給燒了。
“讓你不要隨便得罪人你偏不聽,這小好了,死了吧!”
“咚咚!”鄒明遠敲門走了進來。
他看到聶酒的眼睛有些紅,關心的問了句:“聶伯伯,你哭了嗎?”
“胡說八道,我會哭嗎?不會,你看錯了,你手上端著的是什麼?”
“暖暖給的食物,說是給您的,方才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