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半眯著眼確認照片的真實可信度,當她看到她和金明佑相攜走進酒店的畫麵被拍了下來後,她渾身汗毛倒豎,讓她膽寒的並不是她和金明佑被拍了下來,而是王軍無孔不入的惡心程度。
不過……
“王軍,沒有經過允許的偷拍並且以不實消息散播出去,這屬於違法行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當然如果你執意這麼做,到時候被關起來甚至判刑,都是你咎由自取。”
王軍就是個實實在在的法盲,他這人的行事準則就是想幹嘛就幹嘛,不受任何約束,然後在出事後,又各種胡攪蠻纏死不認罪。
鹿溪雖然口頭上恐嚇得像模像樣,好像真就那麼回事,可她知道一旦實操起來,麻煩且效果並不會多麼理想。
所以在一切還沒有壞到那一地步之前,她必須得盡 全力挽救。
鹿溪不動聲色引導王軍,至少得讓王軍掂量輕重。
“王軍,你才入職新工作,薪酬比你上份保安工作可是豐厚不少的,我希望你衝動之前先考慮考慮你自己。再者說句不好聽的,你才從拘留所裏出來沒幾天,我想你應該不太願意很快又進去吧。”
王軍不吭聲了,許是拘留所裏不太愉快的體驗讓他心有餘悸,所以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有再冒險去跟鹿溪爭辯。
鹿溪笑了,神色都緩了下來,“王軍,你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何必盡做些庸人自擾的事情呢,我看你為了偷拍我也累了一下午了,要不先回家休息吧。”
王軍被鹿溪唇邊淺淡的笑意吸引,他定定看著她,鹿溪以為安撫住了他,便說:“我等下還有事,得趕緊過去了,你也快回家吧。”
鹿溪提著一口氣上了出租,她從後視鏡裏看到王軍還站在樹下沒動,像一隻隨時都準備撲上來咬她的鬣狗,她不由煩躁得想砸玻璃。WwW.com
晚上給同事過生日,鹿溪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挨到回家,洗了個澡沾床就睡了。
翌日,下了一天的雨。
鹿溪算著時間,商禮的飛機是下午四點落地的,她想去接他。
她到機場外麵的路邊停下,給商禮打電話,可卻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她猜測,可能晚點了。
鹿溪坐在車裏耐心等著,過了一會兒,雨停了,她下車透氣,剛伸展腰肢想活動活動筋骨,就看到一個酷似商禮的身影被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簇擁著走了出來。
那種場麵,相當震撼,權勢滔天的年輕霸總帶著助理們出行歸來,氣宇軒昂,行動如風,就連側眸聽助理彙報時的樣子,都充滿了高不可攀的優越。
鹿溪抬起的手當即僵住,她目送那一行人上了黑色賓利,看著黑色賓利緩緩駛離她的視線,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剛剛那個走有那些人中間的是商禮嗎?
可以商禮的身份,應該不夠資格前呼後擁吧?
難不成她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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