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所熟悉的商禮成熟穩重,有時候有點腹黑狡詐,有時候又直白熱情,可視頻裏,暢意放鬆,目光裏的笑容那樣不加掩飾的開心。
鹿溪盯著視頻看了良久,等她反應過來想問問陌生人是誰時,陌生人已經把她刪了。
其實甭管陌生人是誰,商禮夥同他的兄弟欺騙她,這是證據確鑿的事實。
鋪天蓋地的被欺騙的憤怒和悲哀無處發泄,鹿溪絕望地捂住腦袋,不願相信連商禮都會這麼對她。
她不明白,這樣的欺騙到底有什麼意義,倘若他愛上了別人,他大可以直接了當的告訴她,她難道還會纏著他不放嗎?
或許,或許商禮還真會這麼想,他知道她依賴他喜歡他,無法自拔的沉溺於他的種種魅力,他清楚她除了他,再沒別人可以依靠,她甚至連個訴說衷腸的人都沒有,她這麼可憐,如果他說他愛上別人要和她離婚,難免她不會像她媽媽一樣,瘋了似的給他製造無數麻煩。
也有可能他就享受流連在兩個女人之間的刺激感,他一邊在她這裏含情脈脈矢誌不渝,一邊在那個女生那裏,浪漫體貼花前月下。
胸腔痛到即將炸裂,鹿溪用力呼吸,手重重按在胸口,試圖用蠻力來製止疼痛持續發酵。
可這個法子半點用都沒有,最後鹿溪站了起來,她覺得她得出去放放風,她需要喘口氣。
“吱!”刺耳的刹車聲傳來,何巧櫻開著她的法拉利出現在鹿溪麵前。
“鹿溪,下班了沒有,請你吃飯。”何巧櫻跳下車,幾步奔到鹿溪麵前,瞧著鹿溪神色不對,她蹙起眉頭,“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鹿溪不想表現得這麼沒用,她搖頭,深吸了幾口氣,慢慢讓自己混沌的大腦平靜下來。
“沒有,就是天陰著,悶得慌。”
“是嗎?可我看你怎麼快要哭了。”何巧櫻盯著鹿溪的眼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鹿溪喉嚨一哽,鼻尖裏的酸意不停往眼睛裏躥,她垂下腦袋,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何巧櫻有點著急,她猜想,“是不是工作上有人欺負你了?”
她半彎下身,仰臉看鹿溪的表情,“你說嘛,說不定我能幫你。”
鹿溪用力抹了把臉,強打起精神,“不是,就是遇到了點不愉快。”
何巧櫻見她不肯說實話,嘟著嘴眼珠了轉了轉,“那我請你喝酒好不好?喝醉了睡一覺,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鹿溪吸了吸鼻子,“是嗎?”
“是的,我結婚對象反複拒絕我的時候,我都是靠喝酒麻痹自己的,反正喝了酒,腦子裏就空了,甭管怎麼樣,第二天起來依舊是一條好漢。”
鹿溪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從小到大,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曆過,不就是被當成猴耍一回嘛,無所謂,她扛得住。
“鹿溪,你、你是不是和你老公感情出問題了?”何巧櫻給鹿溪係安全帶的時候,瞧著鹿溪紅腫的眼睛,小聲問:“他、他在外麵養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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