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我詛咒你一定會被商禮拋棄,我詛咒你永遠都得不到男人的真心,我詛咒你斷子絕孫,最好晚年淒涼,死了都沒有人收屍。”
鹿玉梅以前好歹還能裝一裝她作為母親對鹿溪的那種關懷,可現在,她發現女兒調包的事情已經敗露,而她對鹿溪從小就一直記恨到長大,如今更是恨不得鹿溪碎屍萬斷。
行為上她拿鹿溪沒有辦法,但語言上,她要牢牢占據上風,她要讓鹿溪一輩子記得她的詛咒。
甚至,她無比期待她的詛咒能一一應驗。
“鹿溪,這麼多年,就算是養條狗,臨了都不會這麼對我,而你,連條狗都不如,你以為你不支付我贍養費你就可以發財了是嗎?哈哈哈,笑死人了,就你,喪盡天良的雜種,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鹿溪,你不得好死。”
鹿玉梅說完,生怕鹿溪找她麻煩,她急忙已經大步往門口走去,拉開門更是一步都不敢耽擱地全力跑出鹿溪的視野。
鹿溪坐在桌前一動不能動,渾身像被利劍穿透,那曾破開了一個大窟窿的心髒,現在連血液都凝固到流不出來。
針紮般細密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鹿溪努力想要抵禦這鋪天蓋地痛楚,可最後還是佝僂著身體,疼得滿頭大汗。
眼眶裏淚水啪一聲砸到桌麵上,鹿溪崩潰地將臉埋進手臂,身體趴在桌麵上,痙攣抽搐。
她不明白,鹿玉梅再怎麼說也一手養大了她,就算沒有母女之情,可這些年的相依為命,無數個漫長黑夜裏的彼此守候……
鹿玉梅她怎麼能忍心這麼對她。
這天回去,鹿溪就發起了高燒,而且噩夢不斷,她幾度從夢裏哭醒,嚇得商禮驚動了醫院的專家,就連文玉和老夫人都來醫院守著她。
這一病,鹿溪恢複得非常慢,明明白天退燒了,可晚上又會反複燒起來,而且高燒一直持續在40度左右。
她迷迷糊糊間,有時會聽到商禮焦急地咆哮聲,她很想伸手叫他,讓他別擔心,可她渾身無力,好似有座大山牢牢壓住了她,她眼皮沉重到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睜開。
就這樣斷斷續續病了一周,老夫人的生日都被她給病過去了。
陽光燦爛的一個早上,鹿溪在清甜的花香中醒了過來。
她看到商禮正坐在病床前擺弄著一大束鮮花,他神色認真,目光嚴謹,好像在做什麼實驗一樣。
“商禮。”鹿溪開口叫他,商禮渾身一怔,急忙看她。
兩人目光相接,無聲對視。
突然,商禮眼眶紅了,他放下花俯身過來,手臂緊緊抱住了她,他溫熱的額頭就抵在她的下巴上,她好像還能感覺到他的血管一跳一跳的。
“鹿溪,你再不醒的話,我就要瘋了。”商禮聲音嘶啞,細聽下好像還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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