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兩人是不是親生母女,她都不希望兩人的關係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可惜,天不遂人願。
罷了,有些事,終究是強求不得的。
“走吧,現在就去廠裏。”商禮開口,朝保鏢示意。
不等保鏢過來,鹿玉梅突然說:“是商禮的爺爺指使我的。”
此話一出,客廳落針可聞。
鹿溪和商禮都變了臉色,兩人本能看向對方。
“就是你爺爺指使我的,之前他找過我,還問過不少和鹿溪有關的事情。”鹿玉梅像是慢慢又緩過來了,她挺起胸膛,目光怨恨地看著商禮,“有本事你讓你爺爺去博威廠跟鹿溪道歉。”
商禮無聲攥緊了拳頭,下顎緊繃,神色非常危險。
“你有什麼證據?”鹿溪伸手拉住商禮的手腕,冰涼的手指輕輕安撫他,她則盯著鹿玉梅,“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爺爺指使了你?”
鹿玉梅一時啞然,憋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說不出來,但她可以耍賴,“他爺爺一看就是老奸巨猾的那種老狐狸,你以為他會留下證據嗎?”
鹿溪想到商老爺子的高深莫測,確實是個圓滑之人,可商老爺子前後兩次找她,都是先禮後兵的作派。
第一次她插科打諢蒙混過關,第二次,她態度誠懇,以心換心,她記得她當時離開包廂時,老爺子也沒有氣急敗壞,反而若有所思的樣子,所以她覺得老爺子的兵一直都按兵不動,並未真正對她實施什麼傷害行為。
“你敢當麵對峙嗎?”鹿溪問鹿玉梅,“如果現在去見商禮爺爺,你敢當麵對峙嗎?”
鹿玉梅的表現像是瞬間被鹿溪掐住了脖子,她瞳孔外擴,瞠目結舌,“你、你說什麼?”
看來是不敢。
鹿溪高懸的心慢慢落回實處,察覺到商禮反手握住她的手,她看他,笑了下,商禮微抿的唇也跟著揚起抹弧度,眸光裏流露出感激的情緒。
“你以為他爺爺找過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讓老爺子背黑鍋了嗎?”鹿溪好整以暇看著麵色慘白的鹿玉梅,“不瞞你說,我經常和他爺爺見麵,下棋釣魚打高爾夫,我們關係好的很。”
“不可能!”鹿玉梅尖叫,“他明明瞧不起你。”
“不,他隻是想試探試探你罷了。”
鹿溪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地說:“老爺子原想著我跟你好歹母女一場,現在關係搞得這麼惡劣,他於心不忍,又聽你要離開靖城,還私下裏準備了豐厚的紅包。如果你測試通過,他會把紅包當作你小生意的啟動資金送給你,可沒想到你那麼恨我,在他麵前上竄下跳的抹黑我,現在更是誣陷他,還挑撥我和他之間的友好關係。”喵喵尒説
聞聲,鹿玉梅渾身抽搐,喉嚨裏更是發出難以名狀的嘶吼。
鹿溪沉下臉來,“老爺子對你相當失望,所以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當眾道歉。”
“不,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向你道歉的,鹿溪,你這個賤人,我不會向你道歉的,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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