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說:“你不也是很在意嘛,一開始你都不讓我進你的臥室,你還記得那次我進了你臥室後,你那副駭人的表情有多麼嚇人嘛。”
商禮無奈地想咬鹿溪,“不讓你進我臥室,其實跟我家裏人沒什麼關係。”
鹿溪驚訝,“是嗎?那你為什麼……”
商禮好像覺得這事不應該告訴她,可想來想去,覺得不說,鹿溪心裏一直會有一個坎兒,“一定要聽嗎?”
鹿溪遲疑,“我不能聽嗎?”
“不太好聽。”
鹿溪猜測了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總不可能和秦欽有關吧?”
商禮歎口氣,“是,當初他向我告白失敗,被他家人送到國外後有次跑了回來,他對我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鹿溪頓時響起了鹿玉梅對她的那些惡言中傷,她尋思,秦欽氣急敗壞下,難免不會失去理智的說一些詛咒之類的話,她趕緊捂住商禮的嘴,“別說了,我明白了。”
這秦欽可真是讓人害怕,得不到就各種糾纏發瘋,商禮好歹是個男的,這要是個女的,說不定秦家為了讓秦欽得償所願,指不定會幹出什麼強人所難的事呢。
“嗯,不說。”商禮舔了舔鹿溪的手心,目光火熱,“你的身體,現在覺得怎麼樣?”
接觸到他吃人一樣的目光,鹿溪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大白天的,正經點。”
“哪裏不正經了?老公想和老婆幹點親密的事情,這就是不正經了?”商禮說著,唇已經去吻鹿溪的耳朵,鹿溪立馬瑟縮著往他的懷裏躲,耳朵是她的敏感區域,他一吻,她就渾身軟了大半。
商禮呼吸粗重,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商太,行不行?”
鹿溪又是被親又是被到處亂摸,她堵了他的嘴還得拉他的手,忙活了片刻,見拿他沒辦法,隻能惱怒地舉起拳頭捶他胸膛,“你討厭,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說?”
“我這不是正在正經的想征得商太的同意呢嘛,我們商太是體麵人,幹這種事情還得提前問問清楚。”
鹿溪耳朵一紅,惱得直瞪他,一雙杏眼流光溢彩,“你笑話我。”她嬌聲罵他,“你真是個下流胚子。”
他想和她幹那種事情,嘴上還不饒人,竟變著法兒的逗弄她,太可惡了。
商禮就喜歡她這股嬌滴滴的勁兒,他恨不得把她握在手裏從頭到腳狠狠蹂躪。
鹿溪越嬌,商禮就越壞,他一把抱起她往臥室走,看鹿溪紅著臉羞意滿麵地看他,他忍不住低頭去吻咬她的唇,喘著氣地小聲問她,“等會兒是不是還得跟商太請示,比如摸之前親之前,還得打聲招呼?”
鹿溪氣得伸手掐住他的臉頰,“商禮,你有沒完沒完!”
“你越這樣,我就越想欺負你,鹿溪,你真的太嬌了,待會兒我可得好好疼疼你。”
“你快閉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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