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巧櫻呆住,難以置信,“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商禮告訴你的?”
鹿溪苦笑,“可能時機到了吧,有些事情也該是揭露的時候了,冥冥之中,一切都有跡可循。”
她記得一開始和商禮在一起,兩人分床,商禮有時候對她很親近,有時候又顯得格外紳士,後來因為她不能進他房間這事兩人還吵過好幾次,雖然直到秦欽出現後,他才大體說了秦欽對他有過詛咒之類的行為,她當時深受鹿玉梅詛咒的困擾,感同身受,也就自然接受了商禮的這一說辭。
可如今想來,真真假假,好像都在他的一言之間,她自己又無從證明,隻能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了。
或許商禮一開始對她就是秉承著若即若離的想法,她出身普通,方便控製,腦子也笨,雖然偶爾會質疑會反抗,但其實隻要他稍微費點心思,她就能很快被他給哄好。
所以她被他玩得團團轉也不是多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商禮是不是向你坦白了?”何巧櫻消化半天,心裏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鹿溪垂眸,想了想,又說:“一開始是你,後來是夏央洛,其實在夏央洛之前,秦欽鬧起的風波大概已經讓商禮意識到該回商氏了,畢竟一向為非作歹的商雯有了謀財害命的前科,商禮對付她豈不是非常容易了。”
那段時間,鹿溪是真的以為商雯會順利坐牢,心裏還挺高興,畢竟把惡人繩之以法,確實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你還記得你開始懷疑商禮的身份的時候嗎?那天下午咱倆一起去商禮上班的地方找他,也可能這一切都在商禮的算計之中。”
何巧櫻完全呆住,瞠目結舌。
鹿溪苦笑,“他適時暴露他的身份,然後以一種無可奈何的處境回到商氏,再之後他從我的世界消失好久,然後來了又走,我被他媽x著簽下離婚協議書,後來夏家倒台,他受傷,再然後就是商母以及黨羽被下台。”
如果這一切真的都在商禮的算計之中,那麼鹿溪也隻能誇一句厲害。
商禮蟄伏這麼久,步步為營,逐個擊破,他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鹿溪看向垂著視線一聲不吭的何巧櫻,“我被逼著簽下離婚協議書之後,商禮和我見麵,他告訴我說他並沒有簽字,可最近住院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是騙我的。”
何巧櫻眼裏的星光徹底覆滅,她絕望地問:“那他對你,他……”
商禮對鹿溪,到底又是什麼樣的心思?如果隻是欺騙,那鹿溪該怎麼辦?
何巧櫻顫著唇什麼都說不出來,不敢問,內心悲愴,像做了一場噩夢,紅著眼眶無比崩潰。
“棋子而已。”鹿溪笑得空洞,“現在他已經不需要我了,或許說早就不需要了,隻不過因為我過於天真愚蠢,他可能覺得這個女人有時候還是能給他一點點情緒上或身體上的慰藉,所以他又不太舍得一腳踢開。”.伍2⓪.С○м҈
“鹿溪……”何巧櫻哽咽,撲到鹿溪懷中,她的手摸上鹿溪的肚子,果然懷孕了,她悲聲落淚,“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您提供大神昱墨的相親當天,億萬大佬向我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