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看了一會兒,這才重新鎖上。
她之所以騙商禮說把戒指扔進馬桶衝走了,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徹底對他斷了所有念想,她也是希望他不要再想著能和她重歸於好。
不管他是愛她,還是中意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或者他隻是舍不得曾經兩人在一起的那段簡單美好時光,可往事不堪回首,破鏡難以重圓,她和商禮之間的信任基石已經全麵崩塌,所以再沒必要硬擠在一起彼此折磨。
翌日早上,商禮送鹿溪上班。
到了廠門口後,他說:“專櫃的人說中午會送貨上門,到時候你有時間回家驗收嗎?“
鹿溪一聽他來真的,她頓時坐不住了,“不是,我又沒說讓你給我買首飾,再說我平常也是真不怎麼戴,你買了幹什麼?擺家裏落灰嗎?”
商禮很平靜地說:“你都願意戴別人送的,為什麼不能戴我給你買的呢?”
鹿溪確定這人是在沒事找事,“如果你真介意那串手鏈的話,那我不戴了行不行?”
商禮卻固執道:“你戴不戴是一回事,我買不買是另一回事。”
鹿溪:“?”
她怎麼感覺她沒辦法和商禮溝通了呢?
“所以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一定要讓專櫃那些人送貨上門是嗎?”
商禮點頭,“對。”
商禮還說:“戒指設計圖今天下午應該會傳過來,到時候我會拿到廠裏和你一起挑選。”
鹿溪:“?”
瘋了,這人是真的完完全全瘋了。
她真的不明白,“到底要讓我說多少次我們已經離婚的這個事實呢!”
“鹿溪。”商禮突然扭頭,麵色認真地說:“我們隻是發生了一點不愉快,僅此而已。”
鹿溪目瞪口呆,“商禮,如果事實真是這樣的話,那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還是說你對我的利用和戲弄都是假的?”
他把她玩弄在鼓掌之間,她那麼信任他,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本就非常脆弱,他卻還要這樣冷酷無情的摧毀。
商禮收回視線,在鹿溪質問完之後,他沉默了片刻才說:“鹿溪,我承認一開始跟你結婚確實是為了對抗家族;我承認我是希望家族明白,我的人生我做主,誰也休想控製我;我也承認最終回到商家,坐穩繼承人的位置是我一隻都有的打算;但我更得承認,自從我發現我逐漸愛上你之後,我就突然不想回到商家了,可是、可是商家的那些人一再逼我,甚至我媽……”
後麵的話商禮突然像是卡住了,鹿溪扭頭看他,想到昨天下午在餐廳看到的那驚人一幕,難不成商禮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知道你再也不願意相信我,可是鹿溪,在我商禮對繼承家業這件事情還搖擺不定的時候我都不能接受你離開我,更別說我現在已經大權在握,我更不可能讓你離我而去。”
商禮眼眶微紅地看向鹿溪,他語氣篤定,“我們之間,隻有生老病死才能將我們分開,其他的,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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