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砸懵了鹿溪。
“一個多月?這麼久的嗎?事情很嚴重嗎?有危險嗎?”
“就是要連軸好幾個國家一起跑,比較累而已,危險倒是沒什麼危險。”
鹿溪不太高興,自從上次商禮出差出事後,她就一直很害怕商禮再離開靖城。
雖然這種事情根本就無法避免,商禮作為靖城龍頭企業的總經理,頻繁出差在所難免。
況且商禮近幾個月,已經努力不去出差,就為了能在家裏陪她和暄暄。
“不高興了?”商禮低頭打量鹿溪的表情,“我會天天給你打視頻的。”
聽他這意思,這差事是絕對推不掉的。
鹿溪也明白商禮做為老板的責任,家庭固然重要,但公司裏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吃飯,但凡他這裏出個什麼問題,員工們以後可得怎麼辦才好。
“沒有。”鹿溪嘟著嘴,“就是有點突然,而且時間也挺長的。”
鹿溪委屈地看商禮,“你怎麼不早說呀?”
商禮笑容無奈,“我也是臨時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剛剛已經跟她說了,但鹿溪沒注意。
鹿溪也不想讓商禮為難,她知道這肯定是商禮深思熟慮的結果,她不能自私的總把他扣在身邊。
“什麼時候走啊?”
“明天。”
明天?
鹿溪心裏又是一咯噔,“這麼快的嘛。”
“嗯,所以今晚去商宅吃個飯,免得老爺子一直念叨我。”
商禮半擁住鹿溪,他結實的手臂為她帶來不少安全感。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這次我一定會非常小心的。”
“你和誰去?”
雖然明媚已經伏法,但鹿溪還是很怕會有別的危險。
像商禮這種身份,鑽空子的大有人在,有的圖錢,有的想要他的命。
“是私密行程嗎?”
鹿溪總怕別人打商禮的主意。
商禮瞧著鹿溪一臉擔憂的樣子,心裏非常糾結。
可他還是說:“是私密行程,我帶蔣亦民和其他兩個助理一起去。”
聽到有蔣亦民在,鹿溪多少安心了一些。
蔣亦民八麵玲瓏,工作生活都能麵麵俱到,而且她還知道蔣亦民身手不錯,關鍵時刻還能幫商禮一把。
“還有兩個都是男助理。”商禮似笑非笑,目光裏別有深意。
鹿溪頓時惱怒,“我正為你擔心呢,你還有空奚落我。”
“我看不得你蹙著眉的樣子。”
商禮非常心疼,但一想到自己的病,他還是決定不告訴鹿溪,等做完手術,身體恢複一些後他就趕緊回來。
這樣子對鹿溪而言,他不過是出了趟時間比較長的差而已,而且他以後還會不會再複發,也不會成為鹿溪成日裏惦記的心魔。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非常非常小心的。”商禮舉起手,煞有介事的保證。
鹿溪即便心裏還是不得勁兒,但事已至此,隻能希望商禮一路平安。
兩人在餐廳裏待了會兒,然後就去了商宅。
因為是家宴,所以商銘威一家也來了。
邵安荷才出院,狀態不是很好,她不敢讓老爺子老夫人發現她割腕的事情,所以手腕上刻意纏了一圈時尚好看的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