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璿去找鹿溪。
鹿溪今天在何鹿餐廳,中午忙完事情,她有些餓,正好聽到何巧櫻今天也在餐廳,所以她就過來一起吃了頓午飯。
何鹿餐廳也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鹿溪一忙就是兩個多小時。
何巧櫻這段時間忙著要開新餐廳,所以何鹿餐廳這邊,她也就完全放手給經理人。
“你三嬸兒?”
何巧櫻半躺在沙發上放空完,聽到鹿溪說江璿要過來,她坐了起來。
“她來幹什麼?”何巧櫻疑惑,“你和她的接觸,好像越來越多了?”
“商宅事務基本都是靠她處理的,我就是掛了個名而已。”鹿溪從一堆文件中抬頭,“麻煩幫我準備兩杯咖啡。”
何巧櫻起身,往出走了幾步,又回頭。
“你不是還在哺乳中嘛,還喝咖啡?”
鹿溪:“喝的不多,沒事。”
何巧櫻點頭,“行。”
等江璿到小包廂的時候,鹿溪已經在那裏等著她了。
江璿摘了墨鏡,神色憔悴。
鹿溪看她這樣,“商銘舟又對你動手了?”
江璿本不想提這個話題,不料鹿溪火眼金睛。
江璿頓覺委屈,滿腹心酸再也無法克製,她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鹿溪。
鹿溪聽完,當即就說:“他打你,你有留下什麼證據嗎?”
江璿垂眸,情緒還在崩潰之中。
“有一些。”江璿哽咽,“但我覺得法律上應該算不得太有力的證據。”
“婚內出軌這一條就可以讓他淨身出戶。”
江璿搖頭,“沒有那麼簡單。”
她說:“商銘舟在圈內認識不少高人,離婚官司他當笑話也聽說過不少,哪有過錯方真的淨身出戶的呢,往往都是我們這些受害者受不了官司的漫長折磨,最後選擇和平離婚的呢!”
鹿溪對於離婚官司了解不多,這種事情,她隻能找專業的律師來幫江璿。
“你身邊有可靠的律師嗎?”鹿溪問江璿。
江璿搖頭,“沒有,這些年,我和商銘舟利益捆綁,他的人脈大多也是我的人脈,如果我找律師,他肯定會知道的。”
鹿溪不可能讓江璿陷於被動。
“這事我問問商禮,總之律師一定要找到最好的,如果我們手中的證據無法扳倒商銘舟,那就得采取其他辦法了。”
“商禮會幫我這個忙嗎?”江璿心情複雜,“商禮現在應該也非常痛苦。”
江璿苦笑,“就算他再怎麼難以接受事實,可商銘舟到底是他的長輩,我怕他會看在親人情麵上,而選擇息事寧人。”
突然,江璿想起什麼,急忙問:“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嗎?”
鹿溪點頭,“出來了,商禮是我爸的兒子。”
江璿激動的兩手捂臉,“老天爺,你總算是開了一次眼。”
“三嬸兒,律師商禮肯定會幫忙找的,要不在離婚前的這段時間裏,你搬到莊園住吧,有老爺子和老夫人坐鎮,商銘舟他不敢太過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