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銘舟表現的非常冠冕堂皇。
“原來是這樣。”商禮理解地點頭,“怪不得三叔這麼熱心,不過三叔,你到底是聽誰說她們被綁架的?”
商銘舟覺得商禮的疑慮未免也太多了些。
這種時候,難道是不應該先緊張找人嗎?
“我聯係不上她們,她們也不是說走就走的人,肯定是出事了。”商銘舟忍了忍,又說:“商禮,她們好歹是你的母親和姐姐,不管怎麼樣,至少先得把人找到。”
商禮覺得商銘舟說的有理。
“那就報警。”
他問商銘舟,“你報還是我報。”
商銘舟說:“你來吧,你方便些。”
他這個小叔子的身份,實在有些尷尬,不好出頭。
“這事先不要跟老爺子和老夫人講。”商禮叮囑。
商銘舟胡亂點頭,“對了,你爸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試探地問:“他之前還一直替你媽和商雯說話,這幾天,沒什麼反應嗎?”
“三叔是懷疑我爸綁了她們?”
“不是,你爸又不是這樣的人。”
“到底是被綁架,還是臨時出了什麼事情匆匆離開,以至於沒有來得及跟大家聯係,現在還是未知,我覺得我們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三叔懷疑來懷疑去,挺沒勁的。”
商禮諷刺完商銘舟,先行離開了書房。
商銘舟氣急敗壞,但又不好發作,默了片刻,才走出書房。
等商銘舟離開,鹿溪和商禮獨處的時候,才問:“他發現邵安荷和商雯不見了?”
商禮摸著暄暄的腦袋,研究小家夥的頭發。
“嗯,他很著急。”
鹿溪挑眉,“那怎麼辦?報警嗎?”
“嗯,我等下正要這麼辦。”
鹿溪緊張起來,“萬一警察查到你身上怎麼辦?”
“有邵安荷和商雯出國的機票。”
商禮有所安排。
鹿溪:“……那你小心點。”
知道商禮這是要讓商銘舟方寸大亂,露出所有馬腳。
但她還是怕商禮惹火燒身,“你務必要謹慎些,商銘舟可不是吃素的。”
商禮收回了手,聞聲,有點想笑,他戲謔看向鹿溪,“我就是吃素的?”
鹿溪:“人家喪心病狂厚顏無恥,沒有任何道德人倫的約束,你哪點比得上人家?”
商禮無語,沉默幾秒,又冷笑一聲。
“確實,在有些方麵,我們都不是商銘舟的對手。”
下午正常上班的時候,商禮去報警。
鹿溪則聯係了江璿。
“聽說邵安荷和商雯不見了,商銘舟現在非常著急,你多留意他的舉動。”
不是鹿溪不跟江璿說實話,而是這種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分風險。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消失是什麼意思?跑了?”
江璿麵色猙獰,“這兩人倒是跑的快,我還沒跟她們算賬呢!”
“不是,聽商銘舟的意思是被人綁架了。”
江璿憤慨的情緒又瞬間平複下來。
“哦,會撕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