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完全沒時間來醫院探望江璿,她滿心愧疚,隻能多辛苦紀芊靈了。
紀芊靈聽到丈夫的聲音,猛然抬頭。
商銘遠一愣,瞧著妻子蒼白的臉色,“你哪裏不舒服?”
話音落下,他的手背已經探在妻子額頭上了。
紀芊靈體溫正常,甚至有點發冷。
她一把抓住商銘遠的手,將商銘遠扯坐在她身旁。
“這些年,你和銘舟一起做的那些生意,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
商銘舟那麼狡詐,偷情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隱藏二十多年,可見其謹慎陰險的程度。
“你怎麼了?”商銘遠尋思,“銘舟來醫院了?”
商銘遠問:“他跟你說了什麼嗎?”
“有沒有?”紀芊靈雖然在生意上時常幫助商銘遠,但有些項目的運作,她一無所知。
“你突然這麼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了。”商銘遠有些無奈。
紀芊靈卻是聽的心裏咯噔一聲,不知該怎麼回答,那就是有了。
“趕緊避險。”紀芊靈差點就吼出來,“銘舟肯定會殃及到你的。”
“芊靈!”商銘遠兩手用力按住紀芊靈的肩膀,神色嚴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紀芊靈驚慌失措,商銘舟連商銘威這麼個老好人的二哥都背叛,當初商雯在商禮出國時鬧出的血雨腥風,難保沒有商銘舟推波助瀾,商銘舟是想要取代商禮的。
他當然也會傷害商銘遠這個大哥,隻要到了取舍的時候,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商銘遠推出去。
紀芊靈深吸口氣,抬眸打量周圍,見四下無人,她才小聲把剛剛聽到的事情都跟商銘遠說了一遍。
商銘遠聽完後,好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紀芊靈伸手去拉他的手,“我估計商禮鹿溪早就知道了,江璿和銘舟鬧離婚,也正是因為這事。”
商銘遠默默看向紀芊靈。
他心情沉重,“怎麼會這樣。”
紀芊靈同樣難以接受,“二十多年了,能斷早就斷了,可見兩人有恃無恐,銘威、銘威有可能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紀芊靈手心裏攥了一把冷汗,“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我們身邊這麼久呢?”
不露聲色,把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離婚官司不好打,我聽銘舟並不想離婚,他還在一個勁兒的挽回江璿。”
紀芊靈跟商銘遠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理來說,銘舟應該很高興能和江璿離婚,這樣他就能和邵安荷雙宿雙飛,可他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商銘遠眉頭緊蹙,“銘舟聯係不到邵安荷和商雯,這幾個月,你是知道的,他一直在找她們。”
紀芊靈沒反應過來,“難道邵安荷和商雯要徹底和所有人斷絕關係,以後再也不見?”
商銘遠搖頭,“當初邵安荷和商雯消失不見,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紀芊靈腦子宕機,“警方都結案了。”
“如果這兩人真的不見了,你覺得她們會落在誰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