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韻還是不太相信金明佑的話,有時候這些男人會聯手騙她。
“沒有,就是問問。”周書韻輕笑,“謝謝啊,再見。”
“周書韻。”金明佑不想掛電話,“你下班了沒有?”
周書韻不想和他多聊,“下了,正在吃飯。”
想到昨晚的事情,不免就要多關心幾句,“那個楊蒲波,沒找你什麼麻煩吧?”
金明佑當時懟著楊蒲波的臉狠踹,她估計楊蒲波的鼻梁都完全斷了,其他傷勢,可能也比較重吧。
“沒有。”金明佑當然不會實話實說,不過就算楊蒲波找他的麻煩,他也隻會以再狠再毒的招數反擊回去。
“那就好。”周書韻略微安心了,“那再見。”
金明佑還想再說什麼,可周書韻已經掛了電話。
金明佑垂眸,說不出的失落。
文玉踹他一腳,“別弄那難看樣子,早幹嘛去了!”
文玉今晚上班的時候,金明佑找了過來,要他陪他喝酒。
斐如奕不太喜歡文玉喝得酩酊大醉,因為總是不老實。
文玉這以後也減少了喝多的機會,畢竟已經成家,總得有個做人伴侶的樣子。
“律師已經找好了,讓楊家盡管告。”
文玉瞥著金明佑,“秦宴安的手,沒什麼大問題,不用擔心。”
金明佑端起酒杯慢慢往下灌,整個人頹廢不堪。
文玉很無奈,沒辦法勸。
感情這玩意吧,誰沾誰瘋。
周書韻不知道金明佑此刻在為她買醉,她還一直擔憂著秦宴安的傷。
惱怒今天沒能加上秦宴彤的聯係方式,不然怎麼說也能問問大致情況。
周書韻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和秦宴安這個圈子的與眾不同,消息的全然閉塞,想了解點什麼,都非常的艱難。
所以說不管是金明佑還是秦宴安,都是一樣的。
周書韻第二天下午,直接到了莊園,想從鹿溪這裏打聽秦宴安的消息。
可如果直接問的話,鹿溪肯定會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轉了一圈兒,鹿溪還得為周書韻操心。
周書韻開不了口。
晚飯結束,鹿溪陪著暄暄玩。
暄暄現在一有機會就想跑到外麵溜達,誰都拉不住她,如果強行拽住她,她就哭的地動山搖。
鹿溪為了不讓耳朵遭到迫害,隻能牽著女兒的手,帶著走的並不是多穩的女兒慢慢出了別墅。
客廳裏隻剩正在接電話的商禮。
周書韻慢慢靠近,等商禮剛掛了電話,她便急忙上前。
“姐夫。”
商禮抬頭,他還以為周書韻剛和鹿溪一道出去了呢。
瞧著周書韻有事相求的樣子,他問:“怎麼了?”
周書韻也不再遲疑,直接問:“姐夫,你能打聽到秦宴安的事情嗎?”
商禮問:“怎麼了?”
周書韻有些尷尬地說:“他好像受傷了,隻不過他瞞著我一直不告訴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傷的到底重不重。”
商禮說:“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你等下我問問。”
說著,商禮撥通了平時和秦宴安玩的比較好的朋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