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啊,還能在哪裏,我差不多廢了他的命根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老天保佑肯定保不住,金明佑直接把他的鼻梁踹斷了,一嘴牙也掉光了,他們家要告我和金明佑,正到處搜集證據呢。”
秦宴安冷笑,“別把我惹急了,到時候真弄死他也一定呢。”
商禮聽到金明佑也參與其中,太陽穴控製不住地劇烈跳了好幾下。
“你們難不成一起吃烤魚?”
這到底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友情?
“怎麼可能!都是巧合,金明佑當時正在那家餐廳談生意,反正已經這樣了,我這會兒也在醫院呢,哎,手差點也廢了。”
“怎麼不告訴周書韻?”
秦宴安糾結,“她已經那麼委屈了,再告訴她的話,她隻會胡思亂想,萬一覺得我這個人太危險,不和我處對象怎麼辦。”
商禮了然,“那你好好養傷,你們倆的事情,自己看著辦。”
秦宴安:“你可別告訴她我說的這些,我這傷主養幾天就能出院了。”
“我才不管你們這些破事呢,少煩我。”
“哎喲姐夫,別這麼無情。”
“少惡心我。”商禮罵了一句後果斷掛了電話。
晚上睡前,商禮還是把這事跟鹿溪說了。
鹿溪大怒,“楊家很厲害嗎?那個楊蒲波是嗎?命根子真的廢了?”
商禮聽鹿溪大言不慚議論楊蒲波的命根子,心裏很不得勁兒。
“商太,注意言辭。”
“如果沒有廢的話,那我不介意親自再補幾腳。”
鹿溪義憤填膺,“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說了非常難聽的話,畜生!他那麼怨恨秦宴安為什麼不直接去罵秦宴安呢,幹什麼要傷害無辜的我妹妹啊!”
暄暄本來還在認真玩玩具,突然看到媽媽發火,嚇得一骨碌鑽進爸爸懷中,大眼睛好奇盯著怒不可遏的媽媽,還以為自己惹媽媽不高興了,都不敢說話了。
小家夥表情怯生生的,盛怒中的鹿溪一不小心對上女兒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過於凶殘,急忙扭頭,等平複好表情後,這才微笑著看向女兒。
“暄暄,沒事,媽媽說的不是你。”
盡管如此,聰明的暄暄還是縮在爸爸懷裏不出來,玩具也不玩了,打算乖乖睡覺。
商禮樂了,抱著軟乎乎的女兒,聞著女兒身上香香的味道,心裏無比踏實。
“你別生氣,這事我會盯著後續的,秦宴安的手差點不能再拿手術刀,這事秦家十分重視,不可能輕易放過楊家的。”
商禮伸的去拉鹿溪,“躺下,別著涼。”
鹿溪心情複雜,“你說我要不要給周書韻打個電話啊?我得安慰安慰她。”
“可別,她叮囑我不要告訴你,如果你打了,我以後在她麵前還有任何威信可言嗎?”
鹿溪:“誰管你呢。”
商禮:“……她是不想讓你擔心,你知道的。”
鹿溪心裏難過,“我不能打,打了她更痛苦,無非就是把經曆的痛苦再跟我敘述一遍而已,她已經努力想要忘記過去了,可惡的馮業平,如果不是他辜負我妹,我妹也不至於被人家這麼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