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燁婚禮當天,鹿溪和何巧櫻都去了。
鹿溪孝期已經過去了,現在不像過去,需要守很久。
況且紀芊靈還需要鹿溪去給她鎮場子。
鹿溪作為商家當家女主人,如果不出場,哪怕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但事後都少不了各路猜測。
紀芊靈想要麵子,鹿溪就給她這個麵子。
婚禮十分熱鬧,新娘子也非常美麗。
儀式的時候,台下的鹿溪還小聲問何巧櫻,“羨慕嗎?”
何巧櫻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她小聲對鹿溪說:“隻覺得繁瑣,太累了。”
鹿溪嘴角一歪,“你不是說近段時間歐陽亭森沒什麼演出,一直在家陪你嗎?怎麼?感情沒有培養出來?”
何巧櫻暗暗掐鹿溪的手腕,“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鹿溪聽出言外之意,但礙於婚禮還在儀式中,沒有再說什麼。
喜宴的時候,兩人又坐到了一起。
暄暄漫長亂躥,跟在商銘威身後,雀躍無比,完全不需要鹿溪操心。
“真羨慕暄暄。”何巧櫻給鹿溪夾菜,“如果我兒子也能這麼無憂無慮就好了。”
前不久何巧櫻去檢查,一個老中醫把脈,說是兒子。
何巧櫻也隻是隨意一聽,兒子女兒她並不是多麼在意。
現在跟鹿溪提起,還把兒子當成玩笑說呢。
“你和歐陽亭森出問題了?”鹿溪給何巧櫻添湯。
閨蜜兩人眼裏隻有彼此。
“他白月光回來了。”何巧櫻喝了口湯,語氣興奮,“我還以為她會挑釁
我呢,結果溫柔的像隻鄰居家養的小白兔,紅著眼睛祝福我和歐陽亭森的時候,我的罪惡感就差把事實告訴她了。”
鹿溪震驚,“已經見過了啊,這麼迅速!”
“歐陽亭森最近很苦惱,他很愛他的白月光。”
“那為什麼還要分開?”
“聽別人說,這個小白兔是個海王,專勾男人的心,但勾了又不負責。”
鹿溪無言,這人設是不是不太對勁啊?
小白兔?海王?
“可我見過她之後,我覺得別人說的都不靠譜,根本就是詆毀這個小白兔嘛。”
何巧櫻說到激動處,問鹿溪,“你說她是不是在裝啊?”
鹿溪尋思無風不起浪,當然也有可能確實是詆毀。
“你可以多觀察。”
鹿溪想了想,問:“她有私下裏偷偷聯係過歐陽亭森嗎?”
“沒有。”何巧櫻說:“我和歐陽亭森現在的關係和哥們兒一樣,我們對彼此不太來電,其實前陣子也有想過假戲真做,但光是睡到一張床上,我們倆都難以忍受。”
鹿溪:“……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
“我也沒想到,其實歐陽亭森真的很好,可惜他不愛我。”
“你也不愛他。”
何巧櫻悄聲說:“如果他和小白兔舊情複燃,那我就得退出了。”
鹿溪一聽,急忙瞥向何巧櫻的肚子,“那風言風語豈不是要中傷你。”
“沒那麼快,至少得等孩子生下來。”
何巧櫻桌下輕拍鹿溪的手,“放心,歐陽亭森很仗
義的,他已經認了小豆苗這個幹兒子,他會負責到底的。”
鹿溪想翻白眼,“又不是他的,他負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