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巧櫻也並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她和歐陽亭森的相處模式。
接完電話,何巧櫻起來給自己做了點早餐。
她懷這一胎孕反不是特別明顯,有段時間確實很難受,但很快又已經過去了。
何巧櫻今天工作上沒什麼行程,所以可以恣意在家裏待著,享受安寧的生活。
吃過早餐她就翻閱育兒書籍,未來可能她得一個人帶孩子。
如果歐陽亭森和他的白月光舊情複燃,離婚也不可避免。
當然何巧櫻也可以回家,讓父母幫忙帶,可她又怕父母會因為當初她衝動結婚而生氣。
思緒不知覺間跑遠,何巧櫻有點控製不住設想當初。
當初倘若她不和歐陽亭森結婚,那麼現在她和宣寧又是怎樣的結局?
宣寧的父母會妥協嗎?
以宣寧如今老實回家孝敬父母,勤快賺錢的狀態來看,顯然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麼兩人之間還會拖著,沒完沒了,相互折磨。
當然也有可能宣寧的父母突然想通,也不想再耗了,妥協祝福她和宣寧。
隻不過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便是假設,也不敢像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發生。
所以往事無法回頭看,如今既然已經走到這裏,除了繼續往前,再無任何辦法。
下午,宣寧和文玉小坐了一會兒。
兄弟二人聊了聊近況。
文玉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宣寧很是心驚
,“你這是怎麼了?”
文玉無助地擺手,“別提了。”
宣寧腦洞大開,“總不可能是斐如奕打的吧?”
“他敢打我?”文玉表情吃人,“他從來沒有那樣的膽子。”
宣寧猜測,“那是被仇家報複了?”
文玉想了想,覺得算是吧。
“差不多吧。”他說。
宣寧問:“那你不報複回去?”
宣寧指著文玉慘不忍睹的臉,“他們把你打成這樣,你不報複回去實在對不起你道上的名聲。”
“我不敢。”文玉唏噓,“這事說來話長,唉,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歎了一聲後,文玉轉移話題,問宣寧,“見到何巧櫻了沒有?”
宣寧眼睫微顫,“見到了。”
“沒動手吧?”
宣寧嗤笑,“把我當什麼了,她一孕婦,我能動什麼手。”
“你不是要強取豪奪嗎?”文玉好奇,“怎麼這段時間沒見你有什麼動靜?”
“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宣寧搖頭,“她已經嫁人了,我得看開點。”
“是嗎?”文玉這就震驚了,“你是這種能輕易看開的人嗎?”
宣寧笑了,意味深長,“怎麼就不是了呢?難道我真要為了她一輩子痛不欲生嗎?”
“兄弟,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先不作為的,她嫁人也是被你逼的,你可不能怪她。”
“我沒怪她,她嫁人是相當正確的決定。”
“切,這麼酸,還正確的決定。”
文玉點開手機,看到朋友發來消息。
他告訴宣寧,“今晚
歐陽亭森有個聚會,何巧櫻應該會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