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女孩子問:“那你結婚之後住哪裏?回你老家?還是留在城裏?”
陳北雁說:“不知道,老家那個地方可能不會回去,也可能回去,也或者四處走走,隨遇而安吧。”
立刻就有三個女孩子把白牌亮出來了。
又有女孩子問:“那你結婚的時候會有寶馬接嗎?”
陳北雁說:“寶馬麼?我可能得去西域那邊搜尋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寶馬……”
他話沒說完,直接就有四個女孩子亮出白牌,其中一個女孩子嗤之以鼻的小聲嘀咕:“找那樣的寶馬,你幹脆去娶個牧羊的姑娘算了!配對!”
最後一個女孩子稍稍思考了一下,問:“如果我現在想吃一斤多的澳洲鮑魚,你會不會掏錢請我吃?”
這個女孩子是十二個女孩子之中化妝最淺的,麵容頗為清秀,但身材最好,襯著她身上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尤其美麗,讓人眼前一亮。
“這樣的小美女娶回家做媳婦也不錯。”陳北雁暗中咽了口唾沫,問:“一斤多的澳洲龍蝦,得需要多少錢?”
女孩子回答說:“大概需要一萬多塊錢。”
陳北雁搖搖頭,說:“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
女孩子歎息一聲,舉起白牌,說:“女孩子其實很好哄,她有時候提一些無理要求,隻是試探一下男人的心,並一定真的要男人去按照這個要求做。其實隻要你說一聲‘請’,我下了台就能跟你走……”
主持人再一次來到舞台中央,抱著話筒歎息道:“看來我們今天的‘相親男女對對碰’節目最終又將隆重開幕,黯然謝幕了。”
他靠在陳北雁的身邊,說:“瞧!我們最後一位女孩子說的多麼誠懇,一個‘請’字真的那麼難說出口嗎?”
“我沒說不請啊,我是說我沒帶那麼多現金。刷卡行嗎?”陳北雁有些無奈的掏出柳老頭給自己的那個小荷包,摸出來十三四張銀行卡,有華夏國家銀行的,有華夏農業銀行的,有華夏工商銀行的,有……幾乎華夏國所有全國性的大銀行的銀行卡,他手裏都有至少一張,而且明明白白的顯示出來,這些都是儲蓄卡,而不是信用卡。
主持人愣住了,台下的觀眾愣住了,台上的十二個女孩子也全都愣住了,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疤臉光頭早就帶著自己的四五個人來到了看熱鬧的觀眾行列之中,這會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和他一起過來的幾個人同樣是望著最後問問題的女孩子,笑得前仰後合。
“活該!讓你們這幫女的拜金!哇哈哈……”老幺甚至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那個女孩子一張粉臉漲得通紅,終於是忍受不住這種嘲諷,掩麵而泣,從另一個方向跑下台去。
陳北雁看著這些人可惡,手指輕輕一動,已經是從皮帶上掛著的針盒之中撚了幾根針在手,隨手一揮,射入了疤臉光頭幾個人身上的笑穴。
愛笑嗎?那就讓你們笑個夠。
他們幾個人在人群裏麵笑得張狂,周圍的觀眾本來看節目結束了,就想撤退了,再看他們這個笑法,更是唯恐避之不及,於是乎,紛紛作鳥獸散。
“哎呀!我錢包丟了!”有人習慣性的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發現了大問題。
其他人下意識的也去看自己的錢包,結果不少人發現自己的錢包也丟了。
這都是剛才那個老幺下的手。
陳北雁心念一動,從台上跳下來,來到疤臉光頭麵前,笑眯眯的問道:“你們笑得真開心啊!”
疤臉光頭就想動手,可是笑得全身無力,胳膊剛抬起來,就被陳北雁一下攔住了。
“哇!你們幾個人隨身居然帶著這麼多錢包!”陳北雁盯著地麵,很誇張的大叫一聲。
周圍很多人都被他的聲音吸引,又都被他的目光牽引,但見疤臉光頭一夥四五個人的腳底下居然有十幾個錢包。
“我的錢包!”立刻就有人認出來了。
疤臉光頭立刻明白,就在剛剛陳北雁攔住自己的一個瞬間,陳北雁又把從老幺那裏順走的錢包全扔在了自己一夥的腳下,指著陳北雁笑道:“你個……小……王……八蛋,老子……饒……不了你……”
他止不住笑,一句話說的七零八落的,別人根本聽不請他說的什麼。
但是現在這會兒他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憤怒的人群包圍上來,將它們四五個人團團圍在了正中央,收回自己錢包的收回,動手打小偷的打小偷,還有實在擠不進打人隊伍的掏出電話來打電話報警。
陳北雁笑眯眯的看著疤臉光頭一夥被憤怒的人群包圍,一步步的倒退出人流。
不經意間,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卻是那個最後問問題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