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拿著一壺清酒站在章邯休息的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蕭何,陳平歎了一口氣,就知道壓榨他。好處沒有一分是他的,壞事卻躲不了。
房門從裏麵打開,章邯早就知道他的門口站了一個人,看著麵前的韓信,疑問道“韓信,你大晚上找我幹什麼。”
韓信將手中的酒壺舉到章邯,讓開位置,將身後的兩個人露了出來,笑著說道“閑來無事,找你喝點小酒。”
章邯看了一眼拿著酒壺對他笑的韓信,就看看了他身後對他露出微笑的陳平,蕭何兩人。內心覺得他們不懷好意,開口拒絕道“天色已晚,這酒還是交予明日品嚐吧。”
說完,就要關上房門,被蕭何攔住。他的速度怎麼這麼快,白起的訓練就這麼厲害。
蕭何推開擋在門口的章邯走了進去,陳平緊跟在其後。韓信覺得有些丟臉,但是他也想了解真相,一聲不吭的跟在身後。
章邯關上門,坐在蕭何對麵,問道“酒就算了,有事直說吧。”
“彩,最喜歡你這種說話幹淨利索的人。我想問問沈清和帝王在出巡中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最後一句話蕭何放低聲音說道。
他們現在不怕隔牆有耳,且不說外麵都是影密衛,更何況他們的兩個主子都在這裏,這裏的安全保障簡直是可以說為固若金湯來形容。
章邯心虛的抿了一口清酒,說道“還能發生什麼事,就是正常的出巡,罷了。”
韓信為章邯又倒了一杯清酒,陳平笑著說道“我們今日不談事,隻談心。”
章邯不知不覺中已經八九杯清酒下肚,麵色仍舊是一片平靜。陳平蕭何對視一眼,蕭何開口道“章邯,是知道沈清與帝王的關係發展在哪一步了嗎?”
“你再說什麼?就是簡單的君臣關係,”章邯回答道。
蕭何端過一杯清茶,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不是麼?你知道的我們也知道,換句話說我們知道的比你還早。”
章邯瞬間酒醒一半,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可惜,眼底的清明瞬間被迷蒙淹沒。
“你還醒著嗎?”陳平小聲問道。
誰知章邯直接搶過韓信手中的酒壺扔在地上,房間中瞬間彌漫著酒香,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章邯趴在桌子上哭訴道“平生最討厭酒了,酒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
“為什麼?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與酒有關嗎?”陳平小聲詢問道。
章邯努力睜大雙眼,抱住韓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我精明一世沒想到栽倒酒上麵三次。”
“那三次?”陳平套話道。
章邯伸出手指比劃道“第一次是沈清用酒灌醉帝王,偷親了他;第二次是借用韓信的加冠之禮,逼迫帝王過來,趁機許下誓言。韓信,也是很可憐啊,前有蕭何算計他想要撈錢,後者算計他來謀取人心。”
陳平看了一眼韓信,繼續詢問道“那第三次呢?發生了什麼?”
“第三次他竟敢趁帝王喝醉,爬上龍床,你知道我那幾天過來的麼?”章邯猛地吸了一口鼻涕說道,眼淚啪啪的掉落在地上。
“他真的這麼膽大包天?”蕭何掩飾住內心的震驚,試探的說道。
章邯聞言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膽大包天,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若是平常人敢這麼算計帝王,他的墳頭草就三米高了。”
“除了這些出巡還發生了什麼事麼?”一直保持沉默的韓信突然問道。
章邯抓起桌子上最後一杯清酒,灌入肚中神秘的說道“你知道沈清會變戲法麼?就是控製民間相傳的鬼火。”
“不知道,那一定很厲害吧,”蕭何順著章邯的話誇讚道。喵喵尒説
一陣清風吹來,章邯放下手中的酒杯,暈倒了過去。
蕭何,陳平見目的達成,站起身離開,將所有的事交給韓信處理。
走到門口的蕭何突然說道“你可不是隻栽在酒上三次,而是四次。”
“你說這麼多幹什麼?他已經睡過去了,”陳平不讚成的小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真的睡過去了,”蕭何說完,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
陳平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醉生夢死的章邯,韓信正在收拾房間中破碎的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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