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後在你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誤以為謝先生要對你圖謀不軌,所以奮力掙脫了捆綁,攻擊了謝先生並且搶了他的車子逃離現場,是這樣嗎?”
“不是。”沈思顏硬著頭皮不厭其煩的開口否定。
可話音剛落,審訊她的警察突然“啪”的一巴掌拍在桌麵上。
“沈思顏,你一會是一會不是,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一天很忙的,沒時間陪你在這胡鬧!”
沈思顏一瞬不瞬地盯著拍桌子的警察,清澈的眸底漾著少有的狠戾,但開口的聲音卻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虛弱。
“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吃飯了,早上打完謝早,又跟陸承淵折騰半天,現在不是不想陪他們玩,而是真的沒力氣了。
兩個警察找準時機,對視一眼,更凶狠了。
“沈思顏,你什麼意思?我們冤枉你了是嗎?你故意傷害謝先生那是證據確鑿的事實,傷情鑒定結果也給你看過了,人家謝先生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別以為你嘴硬不認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喵喵尒説
“至於你所謂的陰謀和強奸未遂,不過都是你的臆想,你要真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拿出證據來啊!”
看著審訊椅上的女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警察勾唇一笑,忽然湊到沈思顏的旁邊,換上一幅蠱惑的語氣。
“沈思顏,認了吧,給自己爭取一個寬大……”
話音未落,原本緊閉的審訊室門“嘭”的一聲撞到牆上,一道凜冽又滿是怒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就是她的證據。”
警察猛地轉頭,在看到陸承淵的那一刻,立刻嚇到腿軟。
“陸……陸三少?您……您怎麼來了?”
陸承淵一眼就看到了被鎖在審訊椅上的沈思顏。
小女人的身材本就單薄,被那把冷硬的椅子一襯,更加瘦小。
而她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身上還穿著那件皺皺巴巴的衣服,隻剩下那雙眼眸中的堅持與倔強還在苦苦支撐。
陸承淵的心髒狠狠一縮,周身的森寒之氣在頃刻間彌漫至整間審訊室。
“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男人的聲音森冷威嚴,壓迫感隨著每一步靠近而逼近。
宛如從地獄前來索命的活閻王。
“打開。”
警察癱坐在地上,手忙腳亂的將審訊椅上的鎖打開,然後本能地往後退。
他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上下嘴唇打架,連聲音都發不出。
陸承淵彎下腰,可剛一伸手,沈思顏本能地向另一側躲閃。
她的意識已經有些遊離,還以為是有人要對自己做什麼。
陸承淵的眸底劃過一抹複雜,不由分說的將人強製性抱到懷裏。
沈思顏正要掙紮,一陣熟悉的幽暗冷香緩緩鑽入鼻息。
下一秒,低沉的安撫聲在耳畔沉沉作響。
“別怕,是我。”
沈思顏一抬頭,措不及防的跌入了那雙盛滿自責的幽眸。
一陣恍惚,眼眶立刻變得滾燙。
“嗚嗚嗚……陸承淵你個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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