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這一輩子,會得到什麼,失去什麼,都是定數。老天爺想給你一份美好,就要確定你已經具備足以擁有這份美好的條件。”
“就好比我這麼多年的打拚,賺取到的這些物質上的東西,為的就是讓某位小太太跟了我之後,能夠衣食無憂,保持本心,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無需為了生計奔波,更無需為了金錢向任何人低頭。”
“其他事也是這個道理,你認為的遲來,或許隻是條件還不足夠,所以老天爺才另做了安排。”
要不是親耳聽到,沈思顏都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陸承淵的嘴裏說出來的。
什麼信命,老天爺的安排,應該是她說的才對。
那陸承淵連這麼矯情的話都能說出來,想必也是為了安撫她而絞盡腦汁了吧。
沈思顏不自覺地收緊了擁著他的手臂,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所以某位總裁大人是在怪罪我出現的比較晚?”
陸承淵就知道沈思顏一定會抓住某些不該被抓住的重點,轉過身,懲罰似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知錯就改還是可以被原諒的。”
“切。”
“好了,進去吧,一會就可以吃了。”
沈思顏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在陸承淵的唇畔上落下一個吻,這才拿著給傅司毅的水,逃似的離開了廚房。
傅司毅明顯發現沈思顏這一來一回的情緒改變了不少。
但也隻是記在心裏,並沒有多說什麼。
“謝謝。”
沈思顏再三斟酌,到底是決定直接一點,起身將那些照片遞到傅司毅的麵前。
既然都是局,彎彎繞繞的談起來更累。
而從傅司毅見到這些照片時的表情,她更加可以證明自己的猜測。
“傅先生,我想知道你這麼多年究竟過的什麼樣的生活。”說完,沈思顏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強硬,又加了句,“可以嗎?”
傅司毅最想從沈思顏的嘴裏聽到的稱呼是哥哥,但有些事得循序漸進,他便隻能將這份期望壓在心底。
“當然。”
他將照片在沈思顏的麵前平攤開,“你想先聽哪一個的故事?”
沈思顏指向了最像槍傷的那一個。
“這個傷是怎麼弄的?”
“小時候剛學槍,放下時忘記上保險,結果走火了。”
“??”這麼……隨意的嗎?這怎麼跟她想的不太一樣呢?“這就是傳說中的我對自己開了一槍?”
傅司毅挑了挑眉,對沈思顏的調侃表示認同,還跟著補了一句。
“是的,不是有句什麼……是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沈思顏很少從傅司毅的嘴巴裏聽到調侃,這冷不丁的一聽到,直愣愣地看著他,都忘了笑。
把傅司毅看得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
正猶豫要不要找補的時候,沈思顏直接拿起另外一張看起來最不起眼的一道傷疤圖。
“那這個呢?”
“這個……”傅司毅眉心微皺,表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十八歲那年,仇家尋上門,想要我的命。三個叔叔拚了命才將受了傷的我送出虎口。”
“……”
“所以這道傷疤對我來說,即代表了成長和所要承擔的責任,更代表了那三位叔叔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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