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他還是鎮江侯府的常客,他的宦官身份,可是讓可以在侯府的後院來去自如,這一點,是其他人真是羨慕不來的。
而高進更是知道,如今的小侯爺,也開始識字了,侯爺夫人可是打算請這位徐老爺做小侯爺的啟蒙老師的,光是這一點,他就絲毫不敢怠慢諸位。
而徐應元愛聽書,以前也愛聽,但是他沒多少時間和閑情逸致去聽,但是現在他不同了,高進和他偶爾在富源茶樓遇見之後,從此兩人又多了一個共同的身份。
兩位都是好書友了。
“朝廷對侯爺船隊的消息,不是不說,而是現在還沒個定論擔心有個什麼變數,所以才不說!”
徐應元微微笑了笑:“其實,侯爺在遠航船隊上用了多少心思,費了多少力氣,別人不知道,咱們還不知道嗎,若是船隊此去,區區幾個小小的番國還拿不下來,那侯爺的一世英名可不就自己毀了嗎?”
“那是!”
說道侯爺,高進肅然起敬:“侯爺那是天生神仙一樣的人物,他親自出馬,哪裏有不成功的道理!”
“所以,這些消息,咱們適當地放出去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百姓們總需要點新鮮事來議論,侯爺的功績也需要咱們來宣揚,這是好事,隻要咱們掌握好分寸就好,不胡亂吹噓,不詆毀朝廷,那就沒事!”
徐應元說道:“就好像你剛剛說咱們南海子招新的事情就說南海子招新的事情,扯到朝廷的新軍上去幹什麼,你這毛病要改一改,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徐老爺說的是!”
高進虛心的點了點頭:“我以後會注意點的!”
“嗯!”徐應元輕輕的在鼻子哼了一聲,眼睛卻是看在台上:“今天說書的小嶽嶽,怎麼還不上場!”
“我派人去催下!”高進站起身:“這家夥說書最近有人捧,好像是有點飄了,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意思,以前咱們侯爺說書的時候,連皇上都來捧場,他這陣仗算個屁啊!”
徐應元微微的點點頭,卻是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在高進嘴裏念叨的皇上,可沒心思在回憶當年聽江晚說書的事情,他隻是看著看著眼前一大堆的禮單文書,上揚的嘴角就一直沒耷拉下來過。.伍2⓪.С○м҈
“當年呂宋總督的堪合,吏部經過查驗比對,確定無誤,隻是遺失的金冊和冊封詔書,無從再度查詢!”
在朱由檢的下手,戶部的一位官員正在低頭稟報著:“關於呂宋使團請求我朝重新冊封的一事,正式的文書已經呈交內閣,具體如何裁定,戶部等候內閣和陛下的旨意。”
“冊封的事情,暫時放一放,無非是想要個名份而已!”
朱由檢微微沉吟了一下:“此事下次呂宋來我大明朝貢的時候再議,告訴呂宋使者,我大明的冊封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茲事體大,得從長計議!”
“臣明白了,不過,陛下,呂宋使團多少年一貢比較適宜,臣等的意思,是在五年和十年兩個選擇中選一個,畢竟,若是朝貢的太頻繁,他國效仿詬病,有傷國體!”
“五年?”朱由檢笑了起來,眼睛從桌麵上的禮單文書上掃過:“五年太長了,十年就更不用說了,三年一貢吧,如今有我大明遠航船隊貫通海路,來往也不是不便利,呂宋國可是有金礦的,看看他的這些貢物,若不是因為怕折了我大明的麵子,朕都恨不得他們一年一貢的好!”
“至於賞賜使者的禮物,戶部采買些絲綢瓷器之類的就好!”
“陛下英明,咱們大明要是多幾個呂宋這樣出產豐富的貢國,那就更好了!”戶部官員不著痕跡的送上了一記馬屁,然後又提出了戶部對朝廷的殷殷期望。
“會有的!”朱由檢頭都沒抬:“一定會有的,你戶部最好修繕一下年久失修的庫房,朕怕到時候你們的庫房不夠用,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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