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誤會朕的意思了!”朱由檢笑了起來:“做生意的事情,你我都不精通,所以,你我君臣還是不要在這裏討論了,江晚是明白這些事情的,大概這就是他要親自去佛郎機的理由吧,朕說他的妻兒都在京中的意思,是想告訴你,他江晚的根在大明,隻要他想回來,哪怕他的麵前是刀山火海,他也一定會回來的!”
“至於佛郎機人狼子野心什麼的,朕倒是不怎麼擔憂,自從朕登基以來,朕的大明有過不少的敵人,但是,朕有江晚!”
他有些自豪的抬起頭:“江晚就好像是朕的這些敵人的克星,無論是誰想對大明不利,隻要遇見了江晚,總會一敗塗地,他江晚既然敢帶這麼幾艘船這麼點人就去佛郎機人,那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把握,所以,你我無須擔心,等待他的好消息就是了!”
“陛下如此的有把握?”靖海侯聽皇帝說的肯定,心裏頓時安定了許多:“那臣就放心了,陛下,明年船隊出海的話,臣請命再次統帥船隊,臣要在滿剌加坐等靖海侯的歸來!”
“這個朕可不不能先答應你!”朱由校笑了笑:“再議吧,遠航了這麼就,這次回京,就好好的歇一歇!”
一邊敷衍著靖海侯,朱由檢突然笑了起來,他不擔心江晚還有一個理由,不過,這個理由卻說不方便給靖海侯說了。
江晚隻是一個讀書人出身,哪怕他後來領軍,但是,他本事卻沒多少武藝身手的,也就是說,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也能輕易麵對麵殺死他。
所以,江晚從來不將自己置於險地,那種腦子一熱就上去和敵人拚命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如果是一個勇將是百人敵的話,那麼江晚這這種人,就是萬人敵。
就他這樣的人物,若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他會去佛郎機人的地盤,那和上門送人頭有什麼區別?
唯一要擔憂的,就是海上的風險了,畢竟路途遙遠,天威不可測,不過,聽說是一支巨大的船隊一起去佛郎機人的地盤的,大概,即使有些風浪,他也能安全抵達吧!
他微微的在心裏念叨著對方,算算時間,江晚已經離開滿剌加幾個月了,這個時候,應該抵達佛郎機人的地方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會是一個什麼情況,遇見一些什麼事情?
不知不覺中,朱由檢臉上露出了幾分向往之情,他居然有幾分羨慕起江晚來,這家夥,居然跑的那麼遠,朕也好想去那極西之國看一看啊……
“啊切!”
威尼斯,江晚剛剛走出艙門,刺眼的眼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不會著涼了吧!”身後的凱瑟琳,關切的走上前來:“去給侯爺拿個大氅來!”
“沒那麼誇張!”江晚擺擺手:“我估計是有人在背後念叨我,沒準是在罵我呢!”
“還有這種說法嗎?”凱瑟琳驚奇的瞪大了眼睛:“有人咒罵你,你會立刻知道,然後就打噴嚏!”
她雖然如今已經算是一個“大明通”了,但是這種流行在民間的各種奇怪小說法,她卻是不大清楚的:“好神奇,有些像是大明的魔法!”
“嗯,不要告訴外人!”江晚一本正經說道:“沒準他們以為這是巫術,然後會將我抓起來,然後送到火刑架上給燒了,那就不好了!”
“誰敢!”凱瑟琳傲然說道:“就算是巫術,誰敢抓你,你放心好了哪怕是和整個教會為敵,我也不會讓人碰你一個手指頭的!”
江晚點點頭,眼光落在身邊的江嫣然身上:“那燒她吧,她會巫術,看起來也像個女巫,燒她沒錯!”
“哥,你能說點吉利的嗎?”江嫣然翻翻白眼:“咱們才剛剛到,你就琢磨著燒人和被人燒的事情,這接下來咱們還能不能好好的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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