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清每走一步都要拿著一根粗樹枝在前麵戳一戳才敢走,突然樹枝戳的深了差點害她摔倒。

她趕緊停下不敢再往前走,“前麵不能再走,得先把麵前的草和灌木砍掉一些看看情況。”

邱大和景一聞言,走上前拔出佩劍刷刷幾劍砍掉麵前的障礙物,一片黑黑的結晶物質跟小山一樣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就是沼澤?”邱大說。

“這是鹽礦並且是正在被人開采中的鹽礦。”徐亦清道。

寧王和陸景衍當然也看見了,皆麵色凝重道:“是誰如此大膽,此事非同小可,得盡快稟明父皇。”

“私開鹽礦可是重罪,此行我們需格外小心。”陸景衍凝重的道。

“那還看沼澤嗎?”邱大問。

“壓根沒有沼澤,去哪看。”徐亦清道。

“怎會,那傳聞。”景一回。

“沼澤恐怕是被人故意放出來的謠言,甚至連老天都幫這群人,恰好有人目睹水月與子厚消失事件,被人傳的越發神秘莫測,導致無人敢來這裏,剛好掩藏了鹽礦的秘密。”徐亦清握著下巴分析道。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果然不假。”徐亦清轉身一拍手道。

”可是為何要說是沼澤呢,隻要編一段駭人聽聞的故事就好了,百姓都是很迷信的。”寧王道。

“因為這個鹽礦,20年前可能真的跟沼澤很像,人們又不懂行,這種黑鹽沒處理還有毒,在這待久了誰也受不了,甚至會死亡。”徐亦清解釋道。

“那水月和子厚不是虛構的嗎?”

“多半不是,而是真有其人,至於他們消失後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

“但是,我猜測他們要麼是這幫人的同夥,要麼已經被滅口了。”徐亦清看了看周圍,蹙眉道。

陸景衍也警覺的趴在地上聽了聽,起身道:“不好有10匹馬過來了,快點離開這裏。”

說完,他就摟著徐亦清的腰飛身近自己的馬前,摸了摸馬頭,直接上馬。.伍2⓪.С○м҈

後麵大家都陸續上馬揚長而去。

一行人剛好與來人擦肩而過,徐亦清他們跑出很遠,剛要放鬆下來,那群人又返回來了。

“不好,他們人多。”徐亦清坐在陸景衍前麵說道。

陸景衍用披風蓋住她,“別怕,很快結束。”

徐亦清乖乖的待著不敢做多餘的動作,生怕會影響他發揮。

一炷香時間後,他們又開始跑起馬來,她才敢露出腦袋左右看了看,“你們沒事吧,那幫人呢?”

“一群烏合之眾,表哥帶著邱大和景一押送他們回縣衙。”

“對了,那桃兒呢?”徐亦清這才想起桃兒不見了。

“放心,邱大帶著呢?”陸景衍說。

“哦。”徐亦清鬆了一口氣,“那我們怎麼不跟他們一起,現在去哪。”

“回歸來鎮,我們喬裝成夫妻去探查些事情。”陸景衍道。

“哦,你們準備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內外配合把事情搞清楚。”徐亦清抬頭嬌俏的說。

陸景衍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真想把你腦子掰開看看是什麼做的,怎麼轉的這麼快。”

“哼,天生奇才,你羨慕不來,嘿嘿。”開玩笑,本姑娘看過多少權謀劇,你們這些小心思能瞞過本姑娘,本姑娘可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耀武揚威的。

“得瑟。”陸景衍冷嗤一聲,騎馬比馬車快多了,大半個時候就到了歸來鎮。

兩人跟路人換了衣服,頭發梳成農家夫妻樣式,臉塗的有些黑,才排隊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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