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帝也覺得這事辦的不地道,不過為了大局著想,還是得委屈徐亦清,看了看楚楚可憐的陸景衍,“夠了,你看看你,還有一點世子的儀態不。”
“你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讓徐亦清撞見,看她怎麼嘲笑你。”
“朕也知此事對不住你們,不如你們大婚,朕賜你媳婦一根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如何?”辰光帝斟酌了一番,試探的問。
“君無戲言。”陸景衍立即擦幹眼淚,跪的筆直道。
“你呀,這就是目的吧。”辰光帝無奈的指指他,“回去等著聖旨。”
陸景衍立馬起身拍拍衣擺,理理衣服上的褶子,笑著出了禦書房,邁出的步伐都透露著滿意。
辰光帝指著他的背影“衛羽,朕是不是又被這小子敲詐了一筆。”
“陛下心甘情願的,否則誰能敲詐到陛下。”衛羽憋著笑道。
“此事,的確是朕對不住,給些補償是應該。”
“陛下仁厚。”衛羽熟練的恭維著辰光帝。
與此同時,徐嚴兩家結親的消息也在京都傳開。
徐亦清用完午膳,拉著桃兒參觀了一番王府,北境王府與寧王府的布局,景致相差甚大,應該與主人的來曆有關。
畢竟北境王出生於土地貧瘠,戰亂紛飛的西北邊境,王府的景致與寧王府的江南錦繡不同,透著一股肅殺,蕭瑟之意。.伍2⓪.С○м҈
園子裏也是樹木居多,繁花太少,置身於其中,有一種脊背發寒的感覺。
“是陽盛陰衰的原因嗎?”她疑惑的邊走邊想。
“姑娘,二姑娘與嚴士航的親事定了,與您同一天出閣。”暗二有些擔憂的說。
“幹嘛皺眉,該來的總會來的,何必過於擔心。”徐亦清見不得他們好像她就要被暗害了的表情。
“可是,目前為止,事態還是朝著嚴士航的謀劃發展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行動起來,盡人事,聽天命。”徐亦清邊走邊說。
“桃兒,收拾收拾,我們也該回去了。”
“是,姑娘。”桃兒直接回院子收拾東西。
“世子回來了嗎?”
“還未。”暗二剛說完。
陸景衍壞壞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後響起,“一會兒不見,清兒就想我啦。”
暗二識趣的離開這兩人的調情小劇場。
“是啊,想的不得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我們一個時辰未見,就是隔了三個月,世子不覺得間隔時間太長嗎?”徐亦清調皮的說。
“還真是,那以後本世子去哪你就去哪,時時刻刻都不分開。”陸景衍從身後圈抱住她,沉聲道。
“哎呀,太肉麻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徐亦清掙脫開來,退出他的懷抱轉過身道。
“陛下怎麼說。”
“就是那麼回事,我回來的路上已經聽到百姓議論嚴徐聯姻之事。”陸景衍表情一變,冷笑著說。
“司徒希月那邊有何進展?”
“月哥根據秋蟬的指引,暗訪了幾家方子被奪的製香師,果然都指向嚴士航與當地富紳勾結,不僅中飽私囊,還在霧都大肆圈地,如今霧都有近一半的土地都落入他的手中。”
“恐怕這些土地也是用不正當手段得來的吧。”
“不錯,嚴士航威逼衙門裏的書吏幫他辦理此事,他任期內所謂的富庶一縣之地,其實就是富裕了他自己的口袋,農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成了為他種地的佃農。”
“讓司徒趕緊回來,舉報他,把這些土地還耕於民啊。”徐亦清急急的說。
“還有一些證據需要收集,他還得在那裏待一陣子。”
徐亦清頓時泄了氣,弱弱的提醒道:“你們必須盡快行動,你們等得了,百姓可等不了,他們隨時麵臨著死亡,如果達到一定的條件,農民起義不是不可能。”
“嗯,放心吧,這些事都有我,你安心在家待嫁。”陸景衍摸摸她的腦袋,寬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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