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底牌一投入戰場,敵方當即潰不成軍,四散逃開。”

太子舒了口氣,又眼睛發亮的問:“什麼底牌。”

突然,他想起表弟給自己的東西,還沒試過威力,但是他知道那有可能是出自徐亦清之手,“莫非就是它。”

“影一,把世子給的炸藥包拿來。”

“是。”影一立即去行李裏掏出炸藥包,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藥包拖出一根長長的線,自己還以為是個藥包,治病的,難道這個不是,另有玄機。”

他又想起斥候說的話,莫非就是它,可是自己左看右看就是個藥包啊,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也不具備什麼殺傷力啊。

影一真跟提著藥材包一樣回到了主帳,然後疑疑惑惑的把它放在太子麵前的案桌上。

“殿下,此物真那麼厲害嗎?”他真心懷疑。

太子也蹙眉拿起來看了看,沒看出名堂,至於怎麼使用,他倒是在信中看過。

低頭想了想,抄起炸藥包就往外走,“厲不厲害,一試便知。”

影衛及此次回京的幾名副將,幕僚跟著他的腳步往外走。

恰好他們此次紮營為了隱蔽,選的就是山邊,太子帶著眾人穿過林子來到大山的外圍。

影一看著麵前的大山,疑惑的問:“主子要進山?”

太子麵皮鬆了又緊,嚴肅的說:“若此物真有那等威力,在山中試驗,比較保險一些。”

“殿下考慮的周全,我們這就進去。”副將姚興最先附和。

穆先生認同的點點頭,一行人都進了山裏,找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勢,剛好這塊地上有不少亂石。

太子拿著炸藥包放在一塊有磨盤大小的石頭上,吹了火折子準備點引線,被影一阻止了。

“殿下,不可,讓屬下來。”

太子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爭執,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把火折子讓給影一,他帶著眾人退到十丈之外。

影一深深的看了眾人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悲壯,要是徐亦清在這,一定會說:“戲真多,引線那麼長,威力也不咋地,又不會死人,搞的那麼煽情。”

目光放回前路不知的影一身上,他帶著必死的決心點燃引線,就傻傻的站在那裏看著火花刺溜刺溜越跑越接近炸藥包。

這娃在作死,傻了,沒救了。

太子覺得不對勁,大叫:“影一,你在想什麼,快離開那裏。”

影一這才反應過來,這裏不需要他了,趕緊架起輕功就飛離了那裏。

堪堪飛走一分鍾不到,''身後就“砰”的一聲發出石破驚天的響聲。

石頭瞬間被炸裂開,並且有很多碎石崩出,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及灰塵的味道。

當然在場之人還不知道那怪味叫硝煙味。

但是其威力真的震懾了所有人。

太子更是眼亮如星,有了此物,大陳再不用擔心外敵的入侵。

他到底仁厚了些,缺乏野心,否則得到此物,想的應該是大陳的版圖可以繼續拓寬拓寬。

這不,皇宮,徐父及朝中眾臣都聚集在禦書房。

徐父跪在地上手捧炸藥包低著頭:“陛下,此物威力極大不假,但是一旦用上必定生靈塗炭。”

大陳朝出現了威力如此巨大的武器,辰光帝高興嗎?

當然高興,特別是今日的被西楚精銳逼入絕境時,此物徹底改變了結局。

可是同時他也很生氣,憤怒,覺得危機四伏,大膽徐正綱得到此物卻不告訴朕,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如今他臉黑如墨,他環顧了四周,然後看了眼衛羽。

衛羽會意,立即清場,把其餘人都請了出去,獨留下徐正綱。

如今獨處,辰光帝看著這個昔日的伴讀,自己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很是又氣又惱又愛,實在不能也不想傷害他,又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他豁的站起身,惱恨的走來走去。

徐正綱不知道辰光帝的糾結,自是紋絲不動的跪在那裏,從今日拿出此物開始,他就知道徐氏一族會因此物一飛衝天,當然將來也會因此物萬劫不複。

在意識到情況不對之前,他已將族中有資質的幾個旁支分宗送走,為徐氏一族保留火種。

“徐正綱啊,徐正綱,你真是好樣的,簡直膽大包天。”辰光帝甩袖指著他。

“為什麼?”

徐正綱抬頭麵對辰光帝,無奈的說:“陛下,恰恰相反,臣是因為膽子太小,所以才不敢把此物交上來。”

“您該知道擁有此物,會給徐氏帶來榮耀,同樣也會帶來災難。”

“臣這麼多年做個小官挺好,不想節外生枝。”

“那你可以悄悄來找朕,又不是沒有過,說到底你是不信任朕。”

“陛下,此物臣也是近日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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