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文皺眉看了看,“全是辣菜,沒有我能吃的。”

“那你點些不辣的不就行了。”

“不行,我也要嚐嚐,不過我還是點了個燉蛋,鯽魚蘿卜湯,萬一不行可以漱漱口。”

“徐亦文,你狂了啊,飯菜就成你漱口的東西了,小心禍從口出。”

“哦,對不起,我就隨口一說,沒啥意思。”

“你以前也會這樣嗎?”

“不會,我都是受你影響。”

“等等,我是你姐不是你爹媽,我怎麼影響你了。”

“咚咚”,這時外麵敲門聲響起,徐亦清看一眼陸景衍,“誰啊?”

陸景衍沒回答,隻薄唇輕啟,“進來。”

隻見書攤老板吳老二抬腳走了進來,朝陸景衍行了個禮,“吳天銘拜見世子爺。”

“哦,你怎知本世子的身份”還算有些本事。

“吾走南闖北,閱人無數,世子爺姿容絕色,貌比潘安,特別是您一雙眉眼像極了北鏡王。”

“哦~你見過我父王。”

“吾曾經遊曆京都,有幸見過幾麵,那時王爺還是世子,與您長的非常相似,所以學生鬥膽猜測您就是世子爺。”

陸景衍久久沒有出聲,場麵一時有些尷尬。

“吳先生,快點入席吧,飯菜要涼了。”徐亦清打破僵局,還不忘給陸景衍盛一碗菌菇老鴨湯以示安撫。

“差不多行了。”她低聲說,因為自己讓人入席,人家壓根沒動,就在等他發話呢?

陸景衍喝了一口湯,輕咳一聲,“先生,入席吧。”

“謝世子。”就這樣,吳天銘才乖乖入座,他也不拘謹,拿起筷子就夾菜吃,吃幾口就敬陸景衍酒。

推杯換盞間,兩人倒是有些聊開了,徐亦清姐弟隻埋頭吃自己的,實在是人家聊北地的各處見聞,自己也插不上嘴,不過不妨礙自己吸納一些知識。

徐亦清越聽越覺得這個吳天銘是個寶,要是陸景衍不要此人,她就把人忽悠走,光是他懂的東西就能幫自己少走不少彎路。

想到今日的見聞,她輕咳了一聲,“吳先生,不知你對定城賭棋之風盛行如何看。”

陸景衍當然也知道此事,也想聽聽他的想法。

“定城賭棋是從知府三年前就任開始的。”

“哦~先生的意思把知府擼了,就能製止?”徐亦清問。

“現任知府吳有為貪贓枉法,盤剝百姓,縱子利用賭棋坑害百姓,其二子棋藝高超,少有人能及。”

“難道連先生亦不能贏?”

“能贏又如何?還不是落得個傾家蕩產,變賣家當才能苟活的下場。”

“莫非先生也賭了。”徐亦清好奇的問,這人頭腦這麼不清醒?

“嗯,當時吳贏一到定城就挑戰全城的文人,他們都輸了,然後他從我的學生中得知我沒接受挑戰,就主動找到我家,若是不賭,就要抓我全家下獄。”

講到這些,吳天銘捏著筷子的手指都微微泛白,可見他的心情多麼憤懣不平。

“我不得不從,結果我贏了,可是老母親卻被他一腳踢沒了。”

徐亦清飛快了看了陸景衍一眼,“先生節哀。”

頓了頓:“不過,您既然贏了,他有什麼理由害你母親。”

“您有所不知,那吳有為乃是我同族同輩的兄弟,我們是同一年中榜,隻是我留在了京都為官,他被下放到嶺南做個地方官,不過我的性格過於耿直,很快就無法在官場混下去。”

“我也意識到自己不適合官場,於是辭官回鄉做個教書匠。”

“誰料,三年前,吳有為被調回來定城做知府,他本身就嫉恨於我,現在歹著機會了,結果自己兒子還是輸在我手上,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於是,在我贏了賭局的之後,又硬逼我與他連下三局,我到底年紀大了,那陣子經常生氣,身體自然不行,結果第三局時體力不支暈倒了,他就宣布我是主動認輸要砍去我的右手,母親為了保住我的右手,就被他踢死了。”

“我永遠忘不了,母親躺在病床上要我重新入仕,救定城救族人,可是我早已離開權利中心多年,如何能再做官。”

“所以,你就拿出你的書籍做餌。”陸景衍說。

”額…望世子見諒。”吳天銘短暫失語後,大方的承認了。

“這一招堪比薑公啊,不過好在有我們陸世子慧眼識珠。”徐亦清給他台階下,還不拍個彩虹屁。

“不,是姑娘眼力驚人,能賞識在下的書籍之人,也必是心懷天下,悲天憫人的大善之人。”

陸景衍笑了笑,“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清兒識人之慧,本世子是萬萬不能及。”

“太誇張了,要不把吳先生讓給我?”

“你沒聽吳先生說,他要入仕,放你那大材小用了。”

“切,舍不得就舍不得,何必來踩我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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