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馥搖頭,沮授並未說什麼,因為他這條計策本就是拋磚引玉的,沒指望韓馥會答應。
“上策:將軍可以挾持陛下,逼迫敵軍退兵。之後封鎖鄴城,嚴加練兵,或可有機會成就大業。”
韓馥一聽同樣拒絕,若是敵軍不顧皇帝安危,那他不僅將身家性命不保,還有可能蒙上弑君的罪名,與下策區別不大。
見韓馥仍不同意,沮授繼續說道:“中策就是納土歸降,我看敵軍入城之後,對百姓絲毫不犯,必是仁義之軍,若是投降,或可保身家性命。”
韓馥無語了,你這說了半天,就是說我不是死就是降嘍。
那還讓我選個屁啊,直接勸我投降算了。.伍2⓪.С○м҈
思索間,就有士兵來報,敵軍已經打到殿外了。
韓馥一愣,這麼快?
沮授說道:“將軍臨時所聚之兵,戰力不強,軍心不穩,怎敵他百戰精銳,敗是理所當然!”
韓馥轉頭看向沮授:“先生知道是誰的兵馬?”
沮授搖了搖頭:“我隻是有所猜測,若真是他,將軍盡可放心投降,他不會虧待於你。”
韓馥一聽,心下一穩,問道:“何人?”
沮授說道:“當前北方除了公孫瓚之外,隻有驃騎將軍有如此強大騎兵!若真是驃騎將軍,將軍當立馬投降。驃騎將軍仁義之名,我早有耳聞,將軍降之,可保身家不失。”
韓馥無奈同意,主要是不同意也不行了,因為閻行已經走進了大殿,來到了韓馥的麵前。
看著這位手提長槍,渾身戰意彌漫的將軍,韓馥都有些腿軟了。
“不知將軍是何人?”
閻行看了一眼韓馥,又看了一眼沮授。
“我乃驃騎將軍麾下,大將閻行。敢問兩位誰是沮授先生?”
韓馥有些尷尬,你不應該說誰是韓刺史嗎?
沮授一愣,問道:“在下沮授,不知將軍找我何事?”
閻行一聽,忙衝著沮授一禮,說道:“我來時,主公曾言,若是遇到沮授先生,務必讓先生等待片刻,主公會親自前來拜見先生,向先生求教!”
沮授大吃一驚:“莫非驃騎將軍也知區區在下?”
閻行:“主公常言:河北多名士,忠貞推沮公。少時有大誌,謀略世無雙。”
沮授一聽呂布對他如此推崇,心中感動萬分,說道:“不知驃騎將軍現在何處?沮授當親往見之!”
閻行:“主公如今尚在巨鹿前線,我這就將消息傳遞給主公,相信主公很快便會趕來。”
沮授動容:“怎可因沮授一人而誤軍機大事乎?”
閻行:“額,這,先生,主公也隻是想早點見到先生。”
沮授擺手說道:“請將軍回稟驃騎將軍,授還有些事情要辦,待辦完之後,自會前往並州拜見驃騎將軍。”
閻行一急,這可是呂布交代的最重要的任務。正要說話,沮授打斷道:“將軍放心,授並非無信之輩!”
閻行一聽,知道攔不住這位大能。雖然閻行不知此人究竟如何,但呂布如此推崇,應該不是凡人。
“先生,如今兵荒馬亂,還請先生允許閻行帶兵保護。”
沮授一聽,心中感慨,驃騎將軍仁義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就連部下都是有情有義之輩,實乃明主,當下堅定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