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大秦代漢,實乃天意,爾等逆天而行,豈不知已是大禍將至?若下馬受降,可免一死;如若不然,我料定你今日便有血光之災!”
顏良嘿嘿一笑,隨後隨口說道,但心中卻在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投降,千萬不要投降。
邢道榮大怒:“顏良,別人不知道你,我邢道榮可是知道你,你不就是那個撿破鞋的,最喜歡那些被人玩爛了的婊子的傻逼嗎?”
此言一出,邢道榮頓時感覺整個戰場的氣氛為之一凜,似乎空氣都冷了幾分。
顏良怒目圓睜,瞪著邢道榮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說完便縱馬朝著邢道榮而去。
對於顏良而言,閆楷的事情就是他心中對一塊傷疤,當然這不是說他覺得閆楷羞恥,這是覺得這樣對閆楷不公平。
畢竟閆楷本身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之所以會成為他人的笑柄,也是因為他顏良收留了閆楷。
而顏良身為名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備受他人關注的,閆楷算是被他給連累了。
而且閆楷自從跟了他之後,一直兢兢業業,對他予取予求,任他馳騁,都無比配合,讓他心情舒暢,也讓他對閆楷最為寵愛。
如果是罵他倒也罷了,可若是敢罵他的寶貝女人,那就是觸了他的逆鱗,必須承受他的怒火。
邢道榮絲毫不懼,同樣朝著顏良衝去,在他心裏,還想著如今僅憑幾句話就讓顏良方寸大亂,那他勝率漲了不少,天讓他成此大功啊!
“看我開山大斧!”
邢道榮將開山大斧舞的虎虎生風,那力道絕非常人可以擁有。
顏良則是挺起長槍,一把由精鋼打造的長槍直接朝著邢道榮刺去。
一個回合!
兩個回合!
……
五個回合!
不過五個回合過去,邢道榮就感到有些脫力了。
本來以他的斧頭的重量,他這力量型武將應該是在對拚中占據優勢的。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拿著長槍這種以靈巧著稱的武器的顏良,竟然能夠和他在力量對拚中占據了優勢。
沒錯,顏良是直接以力對力的,根本沒有使用什麼槍法,而是直接和邢道榮比拚了力道,要在敵人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擊敗敵人。
而事實證明,這所謂的零陵第一大將,不過如此。
就在邢道榮準備調轉馬頭偷跑的時候,顏良看準機會,一槍直接刺在了邢道榮的腹部之上。
“啊!”
邢道榮痛叫一聲,摔下馬來。
顏良又是一槍刺到了邢道榮的身上,將其直接舉了起來。
邢道榮痛苦地握著顏良的槍身,想要減輕被掛在槍尖上的痛苦,可卻毫無作用。
零陵的士兵看到這種情形,都驚呆了,這還是人嗎?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秦軍騎兵立刻發動了進攻,統軍的劉賢忙調轉馬頭就跑,可他麾下的士兵都是步兵,又跑不了。
於是一場可悲的步騎戰鬥就開始了。
見到秦軍騎兵浩浩蕩蕩的殺來,零陵的士兵都露出了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