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錦菡望著婆婆搶走的金簪,有些心疼,但也不敢說什麼。
獄卒走到了牢門前,伸手拿過薑素鳳手中的金簪,“這種地方怎麼可能請大夫來,你給我十兩金子,我也不敢……我這裏有瓶金瘡藥,拿去給你兒子用,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命了。”
獄卒扔了瓶金瘡藥進牢裏,薑素鳳趕緊撿起金瘡藥遞給大兒媳。“趕緊給你夫君用。”
“夫君傷得這麼重,就用這金瘡藥行嗎?”曾錦菡望著手中的金瘡藥一臉懷疑。
“這時候也沒別的辦法,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希望神靈保佑,這金瘡藥有用,忠兒能活下來。”薑素鳳雙手合十,向神靈祈求。
曾錦菡點頭,馬上去給丈夫上藥。
宮孝忠的下半身被打得血肉模糊,曾錦菡幫他脫褲子的時候,他疼得鬼哭狼嚎。
宮婉婉超想找東西塞住他的嘴,吵死了。
宮婉婉朝柘羽小心翼翼地扶著,仍舊頂著白紗的君無塵望去。
隔著白紗依稀能看到他還閉著眼睛,仍舊沒有蘇醒。
宮婉婉的目光閃了閃,奇怪,他怎麼還沒有醒來。
宮婉婉很想幫君無塵把脈,但柘羽在,讓她隻能想想。
等曾錦菡幫宮孝忠的傷口灑上金瘡藥,宮孝忠嚷著口渴想喝水,曾錦菡馬上向獄卒要水。
沒想到獄卒伸出了手,“要喝水可以,但得給錢。”
“喝水都要錢呀?!”曾錦菡瞠大了眼。搶人呀!
“吃東西也要錢。”獄卒說道。
“什麼!吃東西也要錢?!吃的不是牢房裏該給的嗎。”曾錦菡再次大叫,一臉難以置信。
獄卒瞥了她一眼,勾唇冷笑:“夫人,在這牢房裏隻有一樣是牢房該給的,就是‘打’。”這話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
曾錦菡嚇得往後縮了一下,她不傻,趕忙拿下左手上的玉鐲遞給了獄卒,討好地笑道:“這位爺,我這是上好的白玉鐲,值很多錢的,麻煩你給點吃的和水。”
獄卒見她還算上道,沒有為難她,點了點頭,很快就拿了水和幾個白麵饅頭來。
看到白麵饅頭,曾錦菡擰緊了眉頭。
她那麼貴的白玉鐲竟然隻換了這麼幾個白麵饅頭和一點水,這獄卒心也太黑了,肉都不給點。WwW.com
但曾錦菡知道她們現在的處境,敢怒不敢言,接過白麵饅頭和水後,讓大兒子喂丈夫喝水,然後分發起白麵饅頭。
她討好的先給了薑素鳳一個白麵錦頭,然後再給了兩個兒子和女兒各一個,對兩個兒媳婦本來是不給想的,但思量再三後,給了兩個兒媳婦一人一半。
她自己剩一個,喂丈夫點,剩的自己吃,而二房和三房自然是沒有的。
“娘,我怎麼隻有半個饅頭?”任俐蘋不滿地叫道。
“我怎麼也隻有半個?半個哪裏夠吃。”杜玉琳也不滿地叫了起來。
“給你們半個就不錯了,你們若嫌少,可以拿首飾去找獄卒換。”曾錦菡沒好氣地罵道。
她看了一眼盯著自己手中白麵饅頭的二叔子宮孝仁,哼道:“肚子餓,想吃,讓你媳婦拿首飾換去。”
任俐蘋和杜玉琳都覺得有些委屈,撇了撇嘴,但不敢再說,低頭吃起了手中的白麵饅頭。
而宮孝仁向媳婦看去,才要開口,沒想到周芳真就搶先道:“這一頓就餓著吧……你沒看到大嫂拿那麼貴的白玉鐲頭才換到幾個破饅頭和一點水,這獄卒黑得很……
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得很,咱們要能省就省,這一頓就別吃了,餓一頓死不了的。”
這二伯母還真會算計!
宮婉婉望著周芳真,有點想給她按個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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