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總開過玩笑之後,付青竹就和洛雪離開了,他們今天隻有一節晚課,而他迫切的想將自己自己給洛雪的禮物給她看。
可能是女人對閃閃發光的寶石沒有抵抗能力,也有可能有小別勝新婚的加成,付青竹終於在洛雪身上解鎖了新的皮膚。
新的皮膚實在是太過吸引人,讓付青竹有些愛不釋手,直到快要上晚自習才不得不放棄,解鎖新的皮膚。
好在他倆都是年輕人,經過簡單的修飾,總算讓某些特征顯的不那麼顯眼,不過洛雪緋紅的臉頰,水汪汪的雙眼,還有付青竹偶爾對腰間的撫摸,還是能讓人看出他們的這個下午過的不是那麼的輕鬆。
從付青竹的小區通往學校的路上,正好經過任總的小別墅,當然也經過小別墅門口的小涼亭。
當付青竹騎著小電驢載著洛雪經過任總的小別墅的時候,遠遠看到別墅門口站著三個人,就和中午時一樣,依舊是一男二女,等駛近一點才明確了三個人的身份。
男的是畢十三,女的是許連翹和鍾白。許連翹你對這個小男孩是有多麼的好奇啊,怎麼總是這樣關注著這個小男孩呢?
付青竹剛剛將電動車停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正好聽到畢十三的話。“那個孩子是誰?”
“任逸帆和一個叫‘嘻嘻嘻’的。”許連翹真是為了抹黑任總無所不用其極啊,這麼喪心病狂的話都說的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鍾白很是詫異的看著許連翹。不知道鍾白詫異的是這個孩子是任逸帆的,還是許連翹是怎麼知道‘嘻嘻嘻’這個名字的。“你聽誰說的。”
許連翹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任總親口承認的。”然後許連翹指了指剛剛停下電動車和從電動車上剛下來的林洛雪說:“當時他倆也在現場的。”
還不等付青竹和林洛雪為任總辯駁兩句,鍾白隻是愣了兩秒,然後就已經好像已經確定了什麼。“哦。任逸帆自己說的是吧?那孩子肯定是他的。”
鍾大哥啊?虧你還是任逸帆的發小,任逸帆的媽媽!這麼離譜的事情,你這麼快就相信了?你這算不算是拋開了事實不談啊?
好在現場除了許連翹和鍾白,還有一個理性的人存在。那就是南方傳媒大學唯一官方認定的學神和牌神——畢十三。
“那孩子如果是任總的,為什麼李殊詞天天來這裏教他們讀書呢?”畢十三淡淡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會吧?畢十三作為官方認可的學神和牌神,她倆隨口說兩句你就真的信了?現在不是應該懷疑許連翹剛才說的話嗎?你怎麼直接就認定了這件事呢?反而關心李殊詞為什麼來這裏。
“殊詞和肖海洋他們假期去過童趣屋的身上都自帶慈愛感。”鍾白信誓旦旦的說道。“殊詞的母性應該覺醒了,至於肖海洋隻是單純的陪著殊詞罷了。”
“你們不要再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捏造了,那個小孩根本就不是任逸帆的。”付青竹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對任逸帆的汙蔑,絕對說出事實的真像。
“你一個剛剛回學校的人,知道什麼呀,就說這孩子不是任逸帆的。我可是和任逸帆從小長到大的,你能有我了解任逸帆嗎?”對於付青竹的話,鍾白一丁點都不帶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