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野豬受傷慘叫的當兒,杜金山箭一般躥了過去,一下將它撲倒在地,同時右拳狠命的向它頭部掄下。
嘭!嘭!嘭!
三記重拳打下,這頭五百來斤的大野豬,居然直接昏死了過去,一動不動了。
杜金山這三拳,是蘊含著華佗五禽戲中虎戲的拳力的,等於是虎掌的三記重擊。
“金山?你咋也來了?”
直到這時候,唐雪的父親唐豐收才回過神來,頓時滿臉驚喜。
“大叔,剛才我正在你家,聽唐江說地裏有野豬,這就立刻趕來了!”杜金山長長地籲了口氣,“這野豬被我打昏了,咱把它五花大綁,然後賣到飯店裏,收獲可不小呢!”
“姐夫,你可真是牛b啊,扔石頭就能打瞎野豬的眼,三拳就把它打暈了……”
唐江對杜金山佩服得五體投地。
“哈哈!你小子,以後跟我學著點兒!對了,你叫我金山哥就行,現在一口一個姐夫,我聽著好聽,叫著可不是那麼回事兒啊!”杜金山笑道。
“好啊,反正叫啥都行!”唐江點點頭,對杜金山非常尊敬。
接下來,唐豐收立刻找來繩索,先將這野豬綁了個結實,然後砍下兩根粗壯的樹枝,紮成十字型,將這野豬吊了起來。
“金山,幸虧你及時趕到救了我,不然的話,別說是收獲這頭野豬了,我怕是得死在這裏!這野豬個頭太大了,我根本辦不了它啊……”
唐豐收和唐江爺倆兒,對杜金山都是一臉的感激之色。
“哈哈,這都是小事兒,咱們收拾收拾,準備把它賣了!”
杜金山微笑著,便和唐豐收一起抬起了十字木杠,先將野豬從地裏抬到路邊上。
一連抬出去很遠,唐豐收都有些氣喘了,杜金山卻還是氣定神閑的,很輕鬆。
“金山,你力氣還真是大得很啊,連我都累得夠嗆,你還麵不紅氣不喘的?”
看到杜金山氣色如常,腳步輕鬆,唐豐收十分吃驚。
“我學了一套中醫氣療術,不但自己壯實得很了,而且能夠給我嬸兒治療腦血栓呢!”
這一路上,杜金山簡單說了下自己給吳菊香溶解血栓的事兒,聽得唐豐收和唐江驚喜無比,對杜金山那真是刮目相看。
對於這頭大野豬,三人也商量好了,立刻弄到鎮上賣掉。
“叔,我把家裏那輛三輪車騎過來,咱把這野豬裝到三輪上,我立刻就奔到鎮上,估計至少能賣個一兩萬!”
杜金山說道。
“嗯,你得找個合適的飯店,一般的小飯店可能不敢收!至於賣多賣少,反正這野豬是你自己的,你看著賣就是了!”
唐豐收說道。
“叔,這野豬是你發現的,賣出來的錢那就是你的啊……”
“金山啊,俺爺倆兒不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也就罷了,哪還能分這豬錢啊!你要再提豬錢,那就是把俺爺倆當外人了!”
看到唐豐收這麼堅持,杜金山也沒有再說什麼。
把野豬原地放下後,杜金山立刻小跑著回家,把三輪車騎了過來,三人再把野豬裝到三輪車上,然後用幾個破麻袋遮蓋好。
這時候是大晌午的,地裏的鄉親們正在勞作著,倒也沒有誰注意到這頭大野豬,這倒是省了解釋的麻煩。
和正在地裏忙活的老爹杜勇敢打了個招呼,然後杜金山便發動起三輪,直奔鎮上。
五六百斤的載重,嚴重影響了三輪車的速度,等杜金山騎著三輪車跑到鎮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馬路上,看著沿街的一家家飯店、酒樓,杜金山心裏正盤算著。
“鴻運酒樓?這可是鎮上最大的飯店了,希望能賣個好價錢!”
杜金山拐了個彎,將三輪車停到了鴻運酒樓的後門,也就是采購辦公室的門口。
“小夥子,幹什麼的?你這車上裝的什麼?”
一個叼著煙卷的大胖子,從辦公室裏出來,直接就動手掀三輪車上的麻袋。
“就一頭大野豬,你們酒樓收不收?”